想见他们,好想再见到他们,
耳朵里嗡嗡作响,松阳其实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那个虚一直用来取笑她的字她光看镜里的唇形就能分辨。
伴随着又一次被到了快的巅峰,细白的指尖抓挠在木质柜面抓细痕,细长的脖颈向后仰一弯折的曲线,呻的语调,“啊啊……要……唔嗯、要去……!”
把她衣领拉低到肘弯一对摇晃的脯,虚一边从后方凶狠地她,一边两手绕在她前肆意抓着那两团令人不释手的绵乳肉,闻言鼓励似地亲了亲她的发心。
“你真是越来越会发浪了呢。”
“……啊……嗯啊……好深……那里……舒服……好舒服……”
开尽那圈紧窄的腔整到底,将空乏的撑得又饱又胀。
过往每一次,在那两个孩边,这种场合,他们里所见的她都是现在这张不堪目的脸吗?
不禁开始怀疑,晋助是真心觉得现在这样的她能够用漂亮这种好的字来形容吗?
意志仿佛彻底被半的官支,甚至无需引导都能自行说对方想听的话:“喜你……我的…………嗯啊……好舒服……请把我……到……不停――呜!”
难耐的已经酥得不像样,松阳趴倒在矮柜上,被后的红瞳男人压制着上来就是猛地一直,再掐住她的腰拖向自己间“啪”地一撞,就开始大幅度耸动如平日那般毫不怜惜而又凶猛地她,力大得两人连接撞得满屋啪啪啪巨响,她一如既往在与自己双生的男人温顺地承受着、无从反抗地颤抖着、泣着无用地求饶。
但是……
……又这么说她。
――可是……
(老师不可以有这种贬低自己的想法。)
自然而然就会想起失忆时,紫发学生宽过自己的话,那时还用上了无比认真的调语气对自己说。
撑开到边缘一周肉外翻至胀的红被那满阴的长肉棒得叽里咕噜淫响一片,男人的巨每一都又快又狠地捣她里连带搅,得她散开的衣摆平坦的肚一凸一凸,的矮柜被她剧烈晃动中的躯撞得吱嘎吱嘎直摇。
(不论是老师到舒服的样,还是的样,都是非常漂亮的。)
用后位把她到过一次,虚又就着整她的状态把她抱起来端到穿衣镜前坐,架住她的弯让她颤抖着两大开坐在自己上,松阳靠在他前急促地息着,镜面上一目了然自己衣衫不整地敞开的心间,被男人的大肉棒到沫飞溅翻开一圈熟红肉的胀位。
更加怀疑,这样不堪的自己,真的可以去心安理得地接受他们那份纯白无瑕的心意吗?
“很乖,继续像这样尽浪叫给我听吧。”
“……不……太快了……!求你……慢、慢……呜啊……”
“看,你只要一享受起来就会这副淫乱得让人没看的表,你啊,就该从早到晚都被男人的阳着你底这动不动发浪的……”
其实她也明白,这个任的坏孩大抵就是嘴巴上说两句从人类那里学来的难听话欺负她,喜看自己被他欺负时的反应,并无存心羞辱她这个的意图,人类的男在事中真正羞辱另一方的手段,她以前任务潜伏花街也不是没有见识过。
不是一回被虚抱到镜前亲看到自己与他交合的画面,意识想侧避开,颌被一只冰凉的苍白手掌握住,将面庞掰至正对镜,那张有着暗不见底的血红眸与自己长相一样却神悠然的脸挨着自己侧脸,快缠的长发师长不得不直面属于自己的这张面红眸上翻张吐的脸。
这场一如既往暴的交中,松阳却觉不到分毫平日会有的腹胀痛,只有激烈到可怕的在全不断炸裂,噼里啪啦过电般地刺激得她整个大脑发麻,没过多久她就从听上去有可怜地讨饶变成不受控制地仰起脖摇着屁地浪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