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一手带大的双生弟弟极有可能是把自己这个看成他的?
“……啊……嗯啊……那里……不……”还不能……
一走神,她上扭的动作不觉停来,盖在脑后的宽大手掌顺势一路抚到那段收的后腰曲线,象征地往了她的腰,松阳顿时全一绷,吃男人大半被到最深的湿黏阴一阵紧缩。
一边一一磨得她销魂地浪叫个不停,她跪坐的双便会紧夹他的腰,细的双臂在他颈后缠紧,前的两团挤在他膛上像撒似地蹭来蹭去,蹭得端立的两颗磨到越来越,这副整个人缠在他上宛如全心依赖他的姿态着实惹人疼得不行。
“不什么?”虚慢悠悠地问,她的频率也是慢悠悠地,慢悠悠地拿边边搅地磨自己最的心,“我得你不舒服?”
“自己说,你是不是个淫乱的坏孩?”
“慢慢来,一一把你底那紧紧的小磨开,你那么怕疼,可别一时心急把自己疼了哦。”
“……想……哈啊……你继续……我……”
还有,两个自己养大的学生还都对她这个老师有,她养孩的方式果真很成问题吧?
熟悉的快一阵一阵绵延不绝,她跨坐在虚间不禁开始自似地上上摆动起腰来,雪白圆的双在面外起起伏伏,被和的淫泡得湿湿的肉用一圈圈温肉一夹一夹地吞吐起撑满的巨,虚仿佛很满意地摸了摸她埋在自己肩上的脑袋。
……与其说是奖励她,不如说是奖励他自己吧,她对人类的本来没什么渴求的,若不受人撩拨,都不会有想跟男交合的望。
“这就厌倦自己动了?”
打完,虚又状似安地用掌心轻她被自己打得轻微发红的一边,言语和举动一不加掩饰的调教目的。
“乖孩,得很好,不用我说就知自己主动骑上来用面那张嘴吃我的阳,今天呢,就奖励你尽地自己吃到你这火难平的彻底满足吧。”
“哼,光会贪图肉享乐的坏孩,每次一舒服起来就又是扭屁又是叫得这么,真是淫乱得不像话。”
……那你还老是故意疼我,坏。
不知为什么,不是过去还是现在,每次听虚说这种类似于夸奖她的话,松阳总觉得那副吻听起来更像是主人在夸听话的小,一想他数百年来种种对自己控制到变态的表现,搞不好这人一直以来真当自己是她的主人,把她当成自己圈养的来对待。
“……嗯、呜啊……”
……这人还真当她是受调教的啊?!
肤冷白的一只手掌抬起来,像惩罚犯了错的孩一样在一又白又圆的诱人肉上不轻不重拍了两,面上清晰地响起“啪啪”两声脆响,始料未及屁会挨上两巴掌的松阳懵了一懵,整个耳朵全红透了。
“嗯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非得用这种难听的字形容她……心里再羞赧也不能不答,松阳极小声地附和,夹杂着息的音量几乎听不清:“……是……是的……我是……”
这个稍显费时的过程中,虚任由她骑在自己间摇着屁动作着,只眉笑地望着她在汽中蒸得又湿又红的脸,一手抚着她一弹极佳的肉,另一手安抚似地顺着她脑后的长发,嗓音低柔。
“想让我继续把你舒服吗?”
“……不是……呜……舒服……舒服啊啊……”
并不疼,但是丢脸,她这个的至今都没用这种方式惩罚过自己任的弟弟,却未曾想她有朝一日会反过来被这个任的弟弟打屁,还是在他们俩事中的场合。
一面细细息着,松阳努力地扭着腰用自己的肉棒磨自己里面,总算将男人的阳坐去一大半,整条狭窄的阴由外到里被满当当地完全撑开成在的那大的形状,的端抵到她心那微张的肉。
稍向上一将略微尽那又紧又窄的肉,虚开始小幅度地摆动对方那个一咬一咬着蠕动起来的,得骑在他上的长发女人受惊似地摇着脑袋直抖,他们所的面跟着一晃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