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随她自己来,结果还不是……无可奈何地,松阳听话地握回把手往外一小段,在自己被淫泡得又湿又的阴里缓缓来回动那大号假阳,觉到的那段长又开始边震边抖起来,被摩着的一圈圈燃起熟悉的酥麻。
相比他往常只自己取乐的无所顾忌,虚今天确实还算照顾她的受,以他长久以来反复无常到心思琢磨不清的程度,很难说是于她久违的顺从表现让他心愉快更多,还是他终于有那么一丝丝想转变的念。
完全撑开的这假阳在阴里振动的频率正正好,不至于震到腹发酸,等过度撑满的饱胀在绵密的冲击中稍稍消退几分,松阳稍稍缓气,握着把手将大半截的长一的位置稍作调整,让到最深的那个一颤一的能直接对准心的。
“嘛,反正你又不是一次用假阳自,就随你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吧。”
……她就知,这个人让柩把飞船开慢一,果然是想多折腾她一阵。
“……不、不行……这个……太大了……现在……不去那里……”
自己亲手拿着一表面布满青筋的大肉棒自己敞开的赤两间等同于自的画面着实耻度过,她脆自欺欺人地两一闭,握着把手只地在自己底动,顺应半的快用振动的假阳的一一蹭自己心最的,一面不自禁地扭腰迎合起来。
“偷懒的坏孩可是没法的哦。”
“想继续舒服呢,就该自己动起手来满足自己,知吗?”
“不是都过一次了么。”虚挑眉,“里面那小还没打开?”
“……呜……没……没有……”
故意关掉藏在袖里的遥控,面对转过来的那双泪汪汪的绿睛里藏不住的控诉,红瞳男人面上的笑容看起来尤其恶劣。
试探松开的握柄,她毫不意外手刚抬一起来,没的假阳立即停震动,已蔓延半的快顷刻间如褪去。
“到……那里了……不能再……哈啊……”
回程这段不过几公里的路,飞船开得再慢也不会超过十分钟,时间肯定够她一次,但虚往往不会轻易给她痛快。
唯恐虚会一如往常求她自己全去到里,或者脆亲自上手狠狠往里使劲一推,所幸对面安坐的红瞳男人并未有任何动作,姿态慵懒。
……要不是虚每次都直接全来行把她最里面开,她本不可能一气吃得那么大的东西……这假阳的尺寸堪比发问的男人那总是要把她腹穿的大小,撑得整个腹又酸又胀,心的那块肉被不停震颤抖动的磨得发麻,时不时就蹭一刚微微张开一条的,松阳实在说不连贯的话,大张着的两直抖泪婆娑地直摇。
一般来说,这个振幅,其实只要维持去的状态,用不着像与男交合那样来来回回在自己阴里面,她过不了多久就能被震到。
“停来什么?”虚故作不解,“这才去一大半呢,平常的你可不止是这个深度就能满足得了,不是吗?”
的一截细长脖颈向后折一段微弯的弧线,气的止不住地溢微张的红唇。
从她正对面的视角看:衣衫凌乱的长发女人微仰着红霞遍布的秀面庞靠坐在墙,浑轻微颤着,几绺浅长发乱糟糟地贴在红的颊畔,好似正沉醉于的某种快受中而微阖双眸,轻微张合的红唇时而漏几声勾人心弦的呻。
似蹙非蹙的秀丽眉尖,盈盈的淡绿双眸失神地溢满一池,柔白的双颊绽放艳的酡红,光看她这张半不复平日温柔从容的素净而是难耐的脸、听她用变得腻的嗓音无比销魂地淫叫起来,就能猜想她是已经把又又长的一假阳到了自己湿湿的阴最深,尽最的一会咬人的紧致小正遭受震动带来的电击打般烈刺激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