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放那份无法带给他任何幸福的了吧?
酸苦的绪沉甸甸地积压在心,松阳垂着眸理了半天混乱的思绪,轻声开,“银时现在是在去往联合军战舰的路上吗?”
“是的阿鲁,银酱和假发一起坐快援队的飞船去见那个紫雀提督阿鲁。”
意外听见长发学生的外号,松阳怔了:小太郎也?
又想,以那孩心系国事的程度,的确会听闻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手此事,他们结伴一块儿去,彼此有个照应也好,有小太郎那个聪明又可靠的孩在,自己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那……”斟酌了片刻,她问,“你们分别之前,银时还好吗?”
也许会消沉一阵,但有那么多这些年来一直陪伴他的朋友们在他边,一定很快就能振作起来吧?
“啊,松人总算问了阿鲁。”
就等着她问这句似地,神乐“刷”地坐正开始棒读,“银酱说,见到松人后,只要松人问他好不好,就说他很好,以后会改掉那些坏病好好生活,不用担心他阿鲁,还说别告诉松人他受伤了阿鲁,银酱的回答就是这样阿鲁。”
……果然是卷袭击中了啊,明明之前的伤才刚好,现在又……松阳发愁地叹气,“那,神乐自己的回答呢?”
原本完成任务就要跑开的神乐形一顿,转过带一忐忑和迟疑地观察对方的表,又看了一驾驶室关闭的门,过了会儿才小声答。
“妈咪说过不可以当撒谎的坏孩,其实我觉得银酱不太好阿鲁。”
不太好是说……松阳心脏一紧,“银时伤得很重吗?”
“那倒没有阿鲁,银酱还活蹦乱的阿鲁。”
……那就好。她稍微松一气,“神乐是说,觉得银时的生活状态不太好吗?”
“是的阿鲁。”
红团的小脑袋调似地重重了两,“不止我,新吧唧和老太婆还有大,那段时间大家都这么觉得阿鲁。”
……莫非还在酗酒吗?松阳忧虑,“是怎样呢?”
14岁的少女还不懂太多人世故,不会说什么善意的谎言,对方问,就直观地讲述自己的所见所闻。
“自从银酱离家走回来后,整天都赖在老太婆的酒馆喝酒不回万事屋阿鲁,每天把自己当酒桶一样一瓶一瓶灌好多好多瓶酒喝到烂醉阿鲁,喝空的酒瓶我摞起来都能堆到――”
比划的手夸张地过,“这么阿鲁。”稚的语气三言两语描绘一副心如死灰只能借酒消愁自暴自弃的状态。
――怎么会?!
压没预料到银发学生的状况竟会如此糟糕,听着这些,松阳整颗心都揪成一团,到最后连面都苍白了几分。
自己这种只会让他痛苦的非人之,本就一都不值得他这么不惜自己啊!
“他……”语调带上一丝颤音,“是从我那边回去之后,就一直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