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世界的唯一希望寄托在她上,不由也到歉疚。
“抱歉,我确实不知虚的去向,对于这件事我或许帮不上太多忙,就算找到他,那个家伙也不可能会听我的,他……”尾音弱了去。
说起这些,作为非人之的那颗心脏仍旧隐隐作痛。
明明是世间最亲近的人,相伴数百年,明明彼此之间理所应当该亲密无间,他们却……眶微微发酸,松阳抿了抿唇,继续说。
“他和我的关系其实几百年来一直都很糟糕,他对我并没有丝毫在意,不会顾虑到我的。”
语气是平淡的,那双睑微垂的淡绿眸中的伤藏不住,唇角自带的弧度是一个显而易见的苦笑,江华见状叹气,神中带着几分慨。
“虚向来什么都瞒着你,这让你很难受对吧?”
岂止这,那个坏还一直都把她像囚犯一样关着用事的手段百般折磨她,本就是用她来发……这种羞耻的事着实难以对人家言明,松阳姑且了没说话,对方继续。
“作为外人,我并不了解虚平常对你究竟如何,也不能妄加断言他对你的,不过,我泡在他实验室的医疗舱里和他朝夕相对的那三年,他大概是把我当成解闷的树,时常对着我不停念叨你的事。”
……那家伙还真是无论何时嘴都闲不住,从不理会被迫听他长篇大论的人该有多困扰。
腹诽归腹诽,心不可避免生一丢丢好奇,“虚他……”踌躇了几秒还是问,“都说过我些什么呢?”
“各种各样都有喔。”
像是回忆起什么有趣的事,对面的红发女弯唇轻轻笑起来。
“有提过你们小时候一起四浪你怎么保护他的经历,还提到你走丢他花了几百年才把你找回来,那家伙当时一脸怀念地说,刚回到他边的那几年,你每晚只有被他抱在怀里才能安心睡,一副炫耀自己的气说你睡着的样又乖又可,还抱怨你后来就不肯和他睡一块儿了。”
“……”松阳嘴角一。
那家伙还好意思跟不知实的江华小抱怨??
还不是因为他后来开始哄骗自己跟他那种事,最初的尝试阶段还稍微收敛一,一轮就停了,越往后越变本加厉地过分,平常在居室里都不许自己穿着了,方便他兴致来了就能随时把自己往地上一扯开直接。
经常白天已经折腾了自己大半天,晚上趁自己在他旁边疲力尽地睡着后又行从后面来直到把她醒,有时几乎一整天连停都不带停一,偶尔停那么一小会儿甚至脆连都不来,就整地全在自己里面要求自己夹着他那东西不许起来。
那么一还每次都得那么深,不她面有没有湿起来、里有没有打开就制到她里,脱离状态后不仅不舒服,简直撑得她整个半又胀又痛,那本就不是人能够承受的尺寸。
而且那家伙不来的时候要是只着她不动也就算了,还无所顾忌地时不时就在她里面又又搅地瞎动他那又又大又长又的肉棍,时常搞得她肚都疼到筋,稍微动想调整个舒服的坐势都害怕肚会被他破会被他穿。
每回趴他上到夜里总算是不知不觉睡着了,没消停一会儿那个着她的坏就又开始猛地一顿乱她把她醒,她实在受不住了哭着求他停来放过自己他还更用力。在她还对那家伙百依百顺的那些年里,她长期日夜不得安宁整晚整晚都没法睡好,都不知多少次反反复复被他晕了又被他醒。
“看你一脸控诉,是那家伙了什么过分的事吧。”
浅的脑袋颇为认同地上动:没错!超过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