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督罕见地卡了壳,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向怀抱中茫然无措的师长解释自己刚才不经大脑的伤人举止。
他明知当年老师只是于迫不得已,为什么竟会……
从他的表现中察觉到什么,挨在他的浅脑袋侧边的那呆又没打采地焉了去。
……果然没猜错呢,她失忆前是个欺骗过晋助的大坏。
一定是她曾经趁晋助对自己不设防的这种时机过伤害他的事,所以晋助才会在再和她亲的时候这种意识的自保举动。
“我只是、我……”
极力想要辩解,碧眸里的神乱作一团,“对不起,请老师不要误会,我绝不是想……”
看抱着自己的紫发男人绞尽脑汁却又编不合理的说辞来安抚她,整个人愧疚得不行,不想让他为难,松阳收起沮丧的心,换平常的笑容碰了碰他的额,很注意地没有再抬手碰他。
“没关系呀,晋助又没错什么,脖颈可是人命脉所在,有防范意识是很正常的喔,是我不该随便碰――”
“不是的!”
打断她的话语尤其急切,她收在侧的一只手被杉牵了过去与自己十指相扣,宽大的手掌包裹着那只温柔的雪白手掌径直上自己衣襟外敞的膛。
“只有老师,无论您想对我什么都可以!我的一切全都只属于您!”
说这番话时,他的神有种认真到可怕的偏执,松阳清晰地觉到掌灼的温和腔如擂鼓的心。
“包括我的躯我的灵魂我的命,任由老师置,倘若老师需要全都可以拿走,就算老师想杀掉我也――”
“晋助!”
冷不防手被对方带着紧紧扣上他的咽,还往要害的结就跟不要命似地使劲往里一掐,瞬间把松阳吓得心脏都快骤停,慌忙想挣开他的手,失声喊了来。
“别这样!快放手!”
显然是怕伤她,她一反抗杉就立刻松了手,跟着别开脑袋和她拉开一距离捂着嘴止不住地咳嗽起来,浴衣的消瘦肩膀颤个不停,松阳急忙过去替他拍背顺气,只觉一阵大。
……这孩的真是!
当然明白他是想证明对自己的心意,但是这种无异于自残的方式实在太胡闹了!若不是那一她反应快往回收了劲才没造成什么大碍,万一真伤到咙了怎么办?都不知为自己的安全考虑吗?
等他呼渐渐平稳来,松阳拿过床的壶倒了杯递给他,督促他慢慢喝完,然后板起一张脸开始数落他鲁莽的行径。
规规矩矩跪坐在她床边的紫发男人低着脑袋边乖乖听着,一边抄着一副嘶哑的嗓乖巧地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