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舞藏先生,不知为何今天不见人影。
松阳问起来,澄夜忙解释:“家爷正在别院养伤。”
说老实话,她对那个死掉的叔父真的没什么,自从她和兄长大人被允许去松殿那里后,叔父这些年一直有意无意地让兄长大人去打探那个黑乎乎的大坏的动向,本就不在乎兄长大人的安危。
比起叔父的死,她更难过的是一直照顾她的家爷失去的那条手臂居然是五十年前被对方砍断的,和恋人也是因为对方才被拆散的。
“是因为之前,城里发生了……”
在她跟前弯膝坐,松阳听澄夜乌拉乌拉打开话匣说了一通,这才知晓那晚的动乱之中还有另一段经过。
“五十年后,那两人终于再相见了吗……”
原来,银时那孩,是为了帮那位铃兰小才……自己不在他边的这些年,他果真成长为努力守护着自己边的人的可靠大人了呢。
弯起的唇角浮现一抹欣,又带着些许说不的苦涩意味。
“咦?松殿知家爷的这段往事吗?”
“嗯,听说过一。”准确来说,是亲见证过。
“这回多亏了坂田先生呢,他真是个善良又心的好人,听小神乐说,万事屋只要是找人的委托,从来都不收委托费。”
是啊,那孩一直都是……
确实没想到开万事屋的银发学生竟会意外与澄夜产生交集,照澄夜的说法,她在城外认识的那个朋友,正好就是松阳之前听土方说过的那个叫神乐的夜兔族小姑娘,这个姓氏总会让她想起自己九年前遇见过那个叫神威的夜兔少年,也不知这两个夜兔的孩有没有关联。
“本来,我还想着请坂田先生帮忙来着。”
聊着聊着,澄夜随,松阳一听顿好奇:“帮忙?”
“唔,就是……”手指在前动,澄夜有些不好意思似地,“本来是想请坂田先生帮忙把松殿从大王手里……”
话没说完,她明显觉到原本眉目温柔的师长脸一变,一贯平和的嗓音都变得前所未有的急切了起来。
“澄夜难把我的事对他说了吗?”
不明所以的澄夜缩了缩脖:“还没、没说……没来得及……”
……那就好。
注意到自己着急的表现似乎吓到了她,心的焦虑一消散,心觉愧疚的长发师长忙放柔声线安对方。
“抱歉,我没有责怪澄夜的意思喔,只是我的事实在不方便牵扯到外人,或许会给人家带来危险。”
都不用想,银时那孩要是知自己在城里,绝对会不假思索往城里闯,届时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事态往这么糟糕的方向发展。
“澄夜能答应我,千万不要对那位坂田先生提到任何关于我的只言片语吗?”
……其实她现在就算想说也没办法啦。听话的小公主乖乖地应和,“我知了,我什么都不会说,请松殿放心。”
想着前些日接到的那通来自好友的电话,又东拉西扯地聊了一会儿,她忍不住就把那件事对最亲近的师长倾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