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
「所以说,不可以相信男人这种只有半思考的生啦,那个混」划掉「那家伙现在好像对你百依百顺一样,过去都不知过多少混账事!」一个叹号后面又加了两个「!!」
……这孩是真的对胧意见很大啊。
「不可以老是对他心放任他对你胡来,绝对不可以被他看起来貌似老实忠厚贴的外表蒙骗了哦!绝对绝对不可以考虑他当你的结婚对象!!」叹号加重。
……所以说,几百年来她就从没考虑过结婚这种事啊。
搞不清楚他到底为什么对胧印象这么差,她有为自己的大弟辩解过「其实胧真的是个很善良的好孩呀,你看他平常对我那么温柔细心又贴的,就能看他的为人啦,奈落的人都很喜他这个首领喔。」
笔尖在纸面停顿一会儿,犹豫地动起来,「你很喜他吗?」
「当然啦。」松阳一向不会隐瞒这,直言「我可是一直都非常喜那孩喔。」
笔尖还在缓慢地动「就算他对你」划掉「在他边,你……」顿了几秒「过得开心吗?」
「嗯,很开心喔。」
……说完,莫名觉到他又变得有几分消沉起来。
不过之后他就没有再对此说什么了,再提起胧,措辞也平和多了,只说「我知,他确实对你很好,这样就够了,安心啦,我对他没什么意见。」
虽说他的手不太方便写字,一聊起她的事却总能奋笔疾书。
可一旦问起他本人的事,就光摇,半句都不吐,松阳搞不清楚是他不想说还是虚不许他说。
迄今为止对他的了解仅限于他写过的“白”这个不知真假的名字,当时看他磕磕碰碰先写“しろ”,松阳还吓了一。
「你的名字写成汉字是……银吗?」
对方摇的频率很快,笔在纸上写了歪歪斜斜的“白”字。
……可能是刚和银时那孩分别不久,总会不自觉什么都往他上联想。
理来说,这样一个充满谜团的人,加上又是虚的手,虚把他留在自己这里的目的尚不明确,她应该本能地有所防备才是。却对这个人,她不仅生不丝毫防备心,在他边还有种久违的轻松。
或许……正因为这孩与自己毫无关联,既不用像应付虚那个反复无常的家伙一样搞得自己疲力竭,也无需像对待胧那个心思纤细又容易多想的孩一样说话事多加考量,面对他时可以抛开一切顾虑什么都不去想,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毫无压力地与他独。
像这样全心放松的日,自从回到那个男人边后,已经很多年不再有过了……想到这里,松阳五味杂陈地叹气。
新的纸条适时地递过来,“你怎么了?又心不好了吗?”――除去替她盖被,日常闲聊中这样言语关心她的行为也不止一次。
明明极少抬看她,这孩却总能随时注意到她这个相识不过数日的人的绪变化,就好像时时刻刻都在关注她的一举一动――这上,倒是像过去陪伴她的那几个孩,想必这孩也跟他们一样,都是乖巧善良贴他人的个。
再过些日,他的伤就能痊愈了,届时他若离开,自己又要……虽然是可以于自己的意愿把人留来,这孩的格也不适合跟着虚那个只会把人当工利用的坏,但怎么说都得问过人家的意见才行。
思忖几秒,她开:“你……”一想门在外的大弟,决定前理应先和对方商量,她又把话咽了回去,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