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数百年如一日被他肆意折磨着,神还要被他用言语折磨,对此最好的方式只有无视。
“其实,他过的坏事远不止你知的这些哦,想知更多吗?”
“……”
“说不定和你的学生们有关哦?”
“……”
“好吧。”门外的虚很无奈似地叹气,“毕竟他曾经为了帮你离家走差把自己的命搭去。”
……说得轻巧,谁“离家走”会被几百个人追杀啊??
“所以不他过什么,你都不会责怪他对吧?哪怕当年他居然还不顾你的反抗行侵犯了你,事后你还是毫无怨言地原谅了他呢,还不许我惩罚他,你啊,对那个贪得无厌的小鬼还真是一往深呢。”
……明明你才是那个不顾我的反抗行侵犯我的混吧?!
听着听着,格温和的长发师长难得黑了脸,这家伙说得好像自己什么都没似的!明明最过分的就是他了!
她当时都那样求他了,都被到无知觉了,泪都快了,这个坏还不肯停手,在胧面前迫她摆那么羞耻的姿势折腾了她一整晚,最后生生把她折腾到失去意识,事后居然还超可恶地取笑她「真是个贪图肉的坏孩,你的时候总是哭得那么可怜兮兮的,一舒服起来就什么都不在意了,光会扭着屁地浪叫,这回当着胧的面被我都能享受到不停,你真该亲看看自己那副得神志不清底直的淫乱样,还记得你昨晚了多少次吗?」……想起来就气结。
这个气人的坏还在长篇大论:“有朝一日,要是你那些个被你抛弃的学生要是知晓实,一定会很难过吧?他们为了你把胧当作敌人,可实际上自己最的老师,却和自己战场上生死厮杀的敌人如胶似漆,当年本是因为对方才抛他们,弃他们于不顾。”
……我……
索他拿那些孩们当说辞对自己恶言相向也不是一回两回,她早就心如止了,照常当耳旁风就好。
“九年前,那个叫杉的小鬼都费尽千辛万苦来到你面前了,还不是被你绝地赶走了,他们是一个个都很想见到你,怎么你却不想见到他们呢?这次外,想必也没有去见你那两个正好住在歌舞伎町的学生吧?不过就算见到了,你也不会去和他们相认的,就像当年,你不肯以真面目在杉那个小鬼面前面一样。”
……她就知,虚这次放她外的目的,任务只不过是幌,单纯是又想拿她取乐,他明明比谁都清楚自己无法与那些孩们相认的理由。
听着他兀自喋喋不休了半晌,松阳留意到门外旁听的另一个人的呼正在时轻时重,就仿佛是在认真倾听话语容,她稍稍向门外侧了侧眸,视野映一片淌至地面的漆黑衣摆。
――虚说这么多到底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