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银、银时……不行……慢我、啊啊……我受不了了……快要、呜啊……”
……光会骗人的笨。
五年。
只要这个人能永远在他边。
失去她以后,那场大火又偏偏带走了她留的所有痕迹,除了切切实实与她共度过并铭刻骨血的八年回忆、除了她确凿无疑活着的事实,她竟然就像是在这世间消失匿迹。
*
曾经朝夕相伴交颈厮磨之时,丝毫不知她的过往、不知她的来历,对她的了解仅仅止步于见的程度,从未抓住过她与这世间任何其他的联系。
憋着一劲连带搅“啪啪啪”地把那个里湿湿乎乎又特别会夹的小到开始筋似地剧烈收缩还一,发涨的顿时被又夹又浇地刺激得一麻,银时慌忙停来,生怕自己一不留神交待去。
万念俱灰时,终于得知原来她还活着,就活在这个江的某一,笑容和温度都能在此世寻回,狂喜过后,却依然无迹可寻。
——永远、永远。
九年。
“我要是睡着了,银时继续也没关系的……”
甚至都看不到不久之后就要到来的分离,一生的归去之所在一场摧毁一切的大火中化为乌有。
都快冒烟了。
长达九年,从18岁到27岁,一年又一年已经无数次探寻、无数次失望,唯有继续竭尽全力熬过等不到她回来的年复一年。
自当年退战场后,他就再没能抓到过那群形如乌鸦的杀手任何一丝踪迹,当然更别提能查到什么和松阳有关
三年。
尽再想要沉迷不醒的梦,结束后也不得不醒来面对一无所有的现实,这十二年来,日复一日如此。
完全没想到那个曾抓走松阳还故意放她死讯的奈落首领时隔九年会现在自己前、连带那个诡秘莫测的暗杀组织一起。用不着确认正脸,他死都不可能忘记那个曾轻蔑地宣布她死讯的声音。
(相信我,我很快就能回到银时边的。)
能够拥抱着这个人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这辈最幸福的时刻,为了守住这份幸福他什么都愿意,用生命发过誓要保护好她,保护她珍惜的一切。
一到她就到趴倒在自己前了,整个人一一地蜷着手脚直发抖还在细声细气地连声泣,夹着他的肉湿乎乎地一阵一阵绞紧——对自己而言,不论心理还是生理都已经获得极大的满足。
“……”
七年。
紧紧抱住这被自己后脱力到趴在自己上睡着的柔躯,受着怀里的长发人温的温和她洒在自己颈侧的轻柔呼,15岁的少年人幸福得要命,只想让这一刻持续到天荒地老。
“嘿嘿~”
上一秒的记忆还停留在江城天守阁,他跟仇恨刻骨的敌人打得不死不休,由于被对方从到脚扎了一淬毒的暗,十分狼狈地倒地不起。
——昨晚,他了一个梦。
每一天,每一天,徒手挖开过不知多少个无主的坟包,怎么找也找不到她埋何,怎么找都无法再将她拥怀中。
十二年。
“……银时不用停来的……”湿漉漉的绿睛抬起来,带着羞窘的神惹人怜得不行,“我还受得了……”
可阿银却还是对你……
……骗。
说会等他长大把隐瞒的一切告诉他,又说不会离开他丢他一个人,还说相信阿银会保护好她,到来每一句都是在搪阿银,一句真话也没有,总是言的大骗。
银时耷拉着脑袋在发呆。
(说好了喔,我会回来的。)
宛如丧家之犬惨烈战败后误以为死别的痛不生,凭借唯一一个活去的信念游在幕府刑埋尸的坟场掘地三尺,视而不见遍地自己最害怕的幽灵,发了疯地去寻找她最后还能留在这世上的分。
“嗯嗯,睡吧,不用阿银的。”
……问题在于,今天醒来后的现实跃有大了吧??他是中了隔jo♂片场绯红之王的替效果了吗??
听她语气中的倦意,少年顿时心疼得不行,捧着人家红的脸颊又亲又哄:“没事啦,过会儿再继续,老师先睡会儿吧。”
银发少年滋滋地把正蜷在自己怀里度过的师长搂紧,又安抚地摸摸对方汗湿的后脑勺,也稍微退一截好让她能轻松一些。
“虽然阿银是个坏孩,但阿银这个坏孩可是每次都能让老师舒服到哦~”
可恶的骗、骗、大骗。
只是少年时无瑕而纯白的永远还看不到那么遥远且苍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