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小鱼顿了一顿，她在冷千凝秋颈窝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才继续往说，丝毫不顾因为自己的动作而一阵发麻的冷千秋。

“你是人类，当然看不到，人类想要知到这些灵的话，除那些天生特殊的阴脉质外，普通人类除非是在特异的环境你们的波长达到一致或者说共鸣，又或者是灵本很大主动侵人类的脑电波达到共振的效果，才能被让人类看到。当人类到恐惧和心动摇的时候就是灵侵人类的最佳，还有睡觉等等防守脆弱的时候。而妖怪本来就依靠天地灵气而活，自然对这些灵很，鬼怪鬼怪，说白了，这些灵要是运气够好也能修成妖怪，不过因为人类残留的灵既不完整又太脆弱，所以几率小到可以忽略不计就是了。”

“冷冷，我们还是分开睡吧。”冷小鱼突然这样说，“果然还是我太没用了，为什么会怕黑呢？”她在黑暗中喃喃自语，像是在问冷千秋又好像只是在向自己发问。

冷小鱼闷闷的解释，虽然有冷千秋在边已经不害怕了，可以想到冷冷要跟自己分开睡，她就一力气都提不起只想让冷千秋抱着自己。

“不过也有很罕见的完整的遗漏来的生命，他们刚刚诞生的时候甚至可以像生前一样拥有自己的记忆的意识，如果运气好的赶上清明节这种夜里月光中的阴气最盛的时候，就可以补充到本源的力量，可以修炼也可以活得更久一。不过冷冷现在遇到的这些都是这几天医院里积攒的一些还没散掉的雾团。今天是四月四清明，现在他们只是恰巧兴了在玩耍而已，冷冷不用在意他们的，我们走就是了。”

“哦，那我怎么看不到？”结果思绪太乱的冷千秋也只是巴巴的问这么一句话。

冷小鱼依就兴致不，她被冷千秋牵着晃晃悠悠的顺着长廊往回走，嘻嘻哈哈的怪异声音依旧在她们耳边飘，不过冷千秋虽然看不到这些不够大的灵却能看清黑暗中的路。冷小鱼从自己怀里来后，她也终于能平心静气的开始思考这些事，此刻她正无视这些飘的灵专心致志的牵着冷小鱼往回走。

冷千秋怀里的冷小鱼因为质原因一直都是冰凉而腻的，此刻她还不老实的依附在自己怀里，冰凉的鼻尖毫无自觉的磨蹭在冷千秋细脖颈上，间或还有温的断断续续的划过，冷千秋不敢确定也不敢想象那两片与小鱼温相悖的柔是什么，她只是在夜里微凉的冷风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努力的放空脑袋让思绪跟着冷小鱼的话走。

她还能说什么呢？告诉冷小鱼自己从未嫌弃过她，不但不嫌弃反而是喜到难以自制了么？可她又怎么能说，小鱼能主动妥协对自己和她而言都是最好的结果。可是心里那些苦涩，那些再一次空的荒凉又算什么呢？原来

那个瞬间神波动太而残留来，有些则是单纯的因为前神力的大死后不易消散，所以也并不是所有人类时候都会残留这些的。一般这些灵已经不能称之为生命了，他们少有自己完整的意志，只是人类前某一分的残留而已，看起来几乎都是一团团模糊的光晕，而且早晚会消散掉。”

“恩。”冷千秋沉默了良久，她觉得自己有很多话在肚里翻却最后只说这样轻飘飘的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