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旁的大女立刻伸手拍了拍后背,给她顺气。
至于劝诫皇上不碰元妃,那就更不可能了,皇上幸谁,哪是她一个妃嫔能开置喙的,这不是不自量力吗?皇上还是得恼怒。
白昭仪说得信誓旦旦,似乎怕她不信,还把元妃究竟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馅了,都说得一清二楚,增加可信度。
等皇上再来宸元与她亲的时候,说不准她就了底,到时候皇上肯定不会兴的。
“锦妃见谅,嫔妾只要想到跟这样的人一起伺候皇上,就心里难受。不过现如今受苦的是你了,皇上如今只幸你二人,还要注意才是,多请太医瞧一瞧,也规劝皇上一二,里净的妹多得是,何苦吊在元妃那种人上。”白昭仪平复过来之后,就轻咳了一声,将嗓里那难受给咽了回去,终于把最终目的给揭了来。
退一万步说,哪怕宋明瑜兵不动,既没有在皇上面前多嘴,也没有不满来,可是她对元妃肯定是不喜的。
“主,您方才答应白昭仪,会在皇上面前提几句
等这个谜题解了,她如果能就,以她的经商手段,大不了重新开始,反正不会缺银花的。
实际上刘庆州父被斩首,刘家倒台,宋明瑜的大仇已经报了一半,剩的一半则是她想知前世究竟谁毒死了她,就连扳倒于家在她心里都成了顺带的事,反正前世于家被她折腾得比刘家还要惨,也只有一个谜题没解。
好不容易才白昭仪给送走,宋明瑜立刻长舒了一气,她靠在躺椅上闭目养神。
若是皇上不允许她,她也完全不怕,在里还有人伺候,吃穿用度都是皇上养,更省事儿了。如果有不长的人想对她手,她绝对不会罢休,直接剁掉那人伸来的爪。
候的那段与教坊里的姑娘一模一样,显然是跟她们学过那些腌臜事儿。锦妃你想,教坊的姑娘可都是从腌臜地里来的,谁知被多少人用过了,元妃还要去学——”
宋明瑜的神暗了暗,不得不说白昭仪真的使了一个好计谋,哪怕宋明瑜动不得元妃,可是只要想起这事儿,就像是一刺一样扎在心底。
谁知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来。
哪怕皇上再也不踏足她的殿,她都无所谓。
瞧瞧,不过几句话而已,白昭仪就设置了好几个陷阱,有些还是连环的。
可惜她偏偏不是。
实际上要不是因为那日酒后乱,她的概率还是很大的,偏偏算漏了那,不过她也很快乐便是了,并没有什么可后悔的。
宋明瑜听得也都很认真,当她说到愤慨的地方,还跟着附和几句,看起来她们俩似乎是一个鼻孔气一般,完全变成了白昭仪那边的人。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都建立在宋明瑜只是个痴心等待的妃嫔而已,把皇上的看成天一般。
白昭仪这话还没说完,就眉一皱,像是被恶心到了一般,直接开始反胃的呕了两声。
虽然跟白昭仪说话,不需要耍什么心,但是白昭仪的废话太多了,时间也拖得太长了,还是费神的。
或许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宋明瑜找回了弟弟,除了对他的事比较在乎之外,其余的她更喜及时行乐,当的快乐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