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枚款式类似、颜相同的钻石实在太大太闪了,就跟鸽似的,还卡卡地反着光芒,想让人不注意到都难。
傅说:“好像是意国吧,我也没问,等他们来了你问他们呗。”
闻言,面不改:“没什么,去领了个证。”
郑明明:“!!!”
尤涟不疾不徐地给自己倒了杯,然后一气喝光。
“我也是。”宋西楠应声。
“领证?!”江伯贺没忍住叫了来,“你和鹤吗?”
一桌,眉间尽是轻松笑意。
但比他们更加引目光的,是他们手上的——
江伯贺睛都直了,他看看尤涟,又看看鹤,一时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是得问问,还得问问为啥消失了一个月。”
江伯贺从手机里抬起,“我这两天都没门,光在家打游戏了。时间忽然多来那么多,都不知怎么用。”
“谁弃考了?”
傅率先开:“没来迟,来得正好。不过你们这是……”
……
傅:“当然会来,我刚才还跟尤涟又确认了一遍呢。不过他们得晚到,尤涟跟我说他们刚飞机,坐车过来估计得十来分钟,现在算算应该也差不多要到了。”
还是旁边的傅接过了话,问:“你们到底在一起多久了?怎么突然就领证了?”
在衣外的四肢都修长,他们长得又非常众,即使着墨镜,眉被遮挡,也依旧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她盯着尤涟的左手无名指,挑了眉,“嗯?”
宋西楠坐在她对面,正在嗑瓜:“你确定他们俩会来?”
他的语气平静又随意,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表也没有一丝破绽,淡然又镇定,然而在众人看不到的桌,他的右翘到了左上,还嘚瑟地晃了晃。
江伯贺说着啧了声,“临考了一个月不来学校,要不是在考场碰见了,我还以为他们弃考了呢。”
尤涟:“是啊。除了他还能有谁?”
“飞机?他们去哪儿玩了?”
他拉着鹤的胳膊,走到傅旁边的空位坐。
江伯贺:“!!!”
说曹,曹到。
两人都穿着夏威夷风的衬衫和短,只是尤涟的是橘红,鹤的是蓝绿。
清亮的声音传来,众人抬,看见被他们讨论的两人正一前一后地从外面走过来。
尤涟想了想,:“五个月吧,五个月不到一。”
桌上寂静无声,所有人的视线都默契地集中在他们两人的手上。
傅:“!!!”
“诶等等,这两个位置是我给尤涟和鹤留的,麻烦你们坐隔桌去呗,谢谢啦。”傅冲两个正要往她旁边空位上坐的人打了个招呼。
尤涟摘了墨镜,脸上笑盈盈的:“我们没来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