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涟和鹤一块车,走向考场,这次他们没有避讳任何人,从车起就牵着手,直到走到教室门才分开。
第二天早上,私家车在八半时开到考。
时光变得有些慢。
鹤低笑一声,把脸埋尤涟肩窝:“嗯,那要怎么办?”
经历过荒唐又放肆的一个月,尤涟已经不似之前那般羞于谈。
他想了想,放笔,把手举到鹤前晃了晃:“嗯?明天还得考试……”
鹤没打过抑制剂,但他知要怎么打。
冰凉的上肌肤,不意料的他又看到了竖起的汗。
鹤一咬在尤涟脖颈上,声音低哑:“要不还是给你花钱吧。”
尤涟张着嘴,睛瞪起,趴在鹤上一动也不敢动,直到又一块酒棉上侧针孔,他才回过神似的用力呼了气。
鹤看了桌上的镜。
尤涟闭着,手紧紧攥着鹤的。
“就这么怕?”
鹤把针放到一旁,把人抱到怀里,轻声贴着耳朵哄:“打完了打完了,没事了。”
余光随意一瞥,就能看到彼此。
他坐在鹤上,忍不住拗过去看打针的地方,但只看到了鹤的手,还有被他着的酒棉,“你手拿掉,我看看打得怎么样。嚯,都青了!”
只看了一,他又让鹤给自己好。
尤涟声音里带着羞恼:“你会不会打?磨磨唧唧的。”
他拿酒棉,拉尤涟的短,在待会要打针的位置了。
因为抑制剂属于日常用品,所以抑制剂的注方式只要上过初中就都有学过。
鹤笑着:“行,那我快。”
房间里开着空调,午后的阳光再炙,照空调房后温度也被削弱了许多。
上的缩了一。
打字刚,刺痛便深侧,冲上大脑。
尤涟低,又开始题,他上半伏在书桌上,沐浴在阳光里,丝质的衬衫被照得透明,没被束起的浅金长发搭在,有几缕不安分的了衣领里。
屁侧面传来的凉意令他发麻,他睛闭得更紧,等待着刺痛传来,但一直到酒挥发,肤回,他都没等到那能轻而易举刺穿肉的针。
太阳光把竖起的汗和一颗颗鸡疙瘩照得清清楚楚,鹤的手顿住,没忍住笑了来。
尤涟小声说:“
他等得都不耐烦了,紧绷着的一气掉,扭鹤:“你到底会不会打——啊草!”
尤涟嘴里嘶嘶的,也不敢去碰打针的地方:“你刚才嘛呢?我等了好久你都不打。”
等不怎么疼了,又让鹤给自己轻轻地。
说来也巧,他们两个不光分到了一个考场,座位还正好一左一右,中间只隔着一米的距离。
忽然,尤涟正在写字的手顿住:“你到我了。”
镜里,半透明的衬衫,隐约的浅金和隐约的浅粉叠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