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门又不行。
鹤说:“你可以直接问他。”
偏偏他的肤又很,长时间地贴贴导致他肤泛红过,没法再贴,只能在里面穿一件紧的背心。
尤涟还在想宋秋雨和尤弋订婚的事,他皱起眉:“可是他们俩怎么会突然就订婚?我还问了秋雨呢,秋雨说还在相亲,而且也没表现得多喜尤弋,怎么就忽然订婚了?”
期间尤涟和宋秋雨终于通了电话。
现在正是荔枝上市的时候,盒里的荔枝肉多小汁多,非常好吃。尤涟不想喝,正渴着,所以一气吃了七八个。
说到订婚,他就想起了他和尤涟定的订婚日期,本来计划得好好的,这周末他们俩就能互相上戒指。
甚至最近连学都不想去上。
温度一飙升到了三十七、三十八,太阳又大又毒,路上的行人都少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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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松了气。
闹了一番后,两人一起门。
时间过得很快。
结果被一个罗雨航搅和了。
一圈一圈地摩挲着,像是在描绘戒指的形状。
因为他虽然能穿短短袖,但必须贴上贴,否则能看激/凸。
商业联姻中,并不是什么重要因素。
这时,鹤的电话响了起来。
鹤说:“尤弋和宋秋雨在5月2号订婚。”
尤涟想想也是,当即就打了个电话过去,但没人接:“他可能在休息吧,我晚再给他打电话。”
所以,每回穿背心前,尤涟都要踢一脚鹤的小。
尤家和宋家联姻,几乎整个龙城的上圈都来了。
尤涟一愣:“这么快?两个礼拜都不到?”
一周后,尤涟重新回到学校,又过了一周,尤弋和宋秋雨的订婚日到了。
尤涟怕,对门非常不耐烦。
得知他和尤弋是商业联姻后,尤涟满肚的“为什么”一全消失了。
等鹤挂掉电话,尤涟问:“有什么事吗?”
鹤每次都照单全收:“我的错。”
五月初,龙城了夏季。
“都怪你!”他全赖鹤上。
尤涟在他接起前看了,是鹤哥哥的来电。
于是他们的订婚只能延期。
鹤嗯了声,神微沉。
鹤拿了一盒荔枝过来。
在这个什么都不都能一汗的季节,别人恨不得打赤膊,而他却要穿两件。
“请帖都发了,我家里人都会过去,他们让我也一起过去。”
这样一来,他怎么可能乐意门?
然后把凑到他前,“是不是又大了一?”
说完就会收获尤涟第二个飞脚。
鹤握着尤涟的手,指腹再次不由自主地摩挲着尤涟的无名指指跟。
还好还好,虽然没了冷饮、以及常温饮的自由,但果自由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