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副地图,是夏秦国疆域图,樊蓠来到这个时空近两年了,这是第一次对夏秦国的周边环境有这么直观的了解。
那大睛里因为要听轶事而灵动异常的光彩让安寻悠脸一僵,他好像跟这家伙聊得太开心了吧,看看把她逗得……只是瞬间安寻悠便微不可察地敛了敛神――他可不是想逗她开心――“他迷上了海盗窝里的一个女孩,为了见那个女孩,他几次三番冒险上到海盗船中,后来,终于被船长扣。所以,他这次没法现。”
“他犯了什么错啊?听说这位国王很厉害的呀。”据说是在上一任国王――也就是他的侄忧郁成疾之后临危受命接了王位,随后雷霆手段清吏治、风化雨安天,多年来的休养生息让罗苏的民享尽安乐,对于他老年的偶尔糊涂也可以当看不见了。
安寻悠不理她,径自一幅图铺开。樊蓠意识地挪过去,因为靠近炉乎得很而松了领,安寻悠一瞥到她颈的痕迹,不动声地将炉盖死。
“所以主人若是不小心,它就会被他人分。”安寻悠说了她的心声,樊蓠连连。
“真的啊?”不会吧,他有这么掰?樊蓠揪着心:安寻悠和夏泷他们究竟有多大能耐?
“啊?”樊蓠一愣,哭笑不得,“不是吧?这么不靠谱……等等,不对啊,他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把那女孩带走呢?而且,他可是罗苏的大王啊,那海盗再凶狠,还敢跟偌大的罗苏作对不成?”
“简直像……一颗桃。”她忍不住对着夏秦国的形状发了慨――诱人采摘啊……
“为师以前教过你,守护疆土,最重要的不是百万将士,而是君主,将为,君为主。”安寻悠看着她,目光中竟然透着一丝怜悯,“可君王也是人,人,有天人、庸人之分。虽为利,执于庸主之手,也不足为患了。”
“什么啊?”樊蓠捧脸等故事。
“那多的大王现在我手中,”安寻悠难得多说了几句,“那些海盗不知他的份之时,我就已经收
安寻悠凉凉:“他最大的错,是没有培养哪怕一个优秀的继承人。”
安寻悠轻笑不语,于是樊蓠愈发肯定自己的猜测:“那女孩是……你们的人,所以她无论面对罗苏的大王还是八王,都不会跟他走,除非你们让她走。至于那些海盗……”也是因为有他们撑腰?不,樊蓠并不大信服这一,那一伙海盗自然比不得摄政王的千军万,但盗匪之鄙丑陋,海盗又是四海漂泊无所牵挂,夏泷和安寻悠这样谨慎自负的人,很难想象会和那些人结成长久同盟,利用还差不多。
王派兵援救夏秦西北边境。
安寻悠终于近似于“还好我不是在跟智障对话”的欣神,“你知这堂堂大皇,在他皇帝老不到的地方了什么吗?”
“您的意思是,是他的儿们犯了错?”灵光一现,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市井传言,有位大王骁勇善战但脾气火爆,一年前被国王罚去边疆驻守――是在这里吧?”她指着夏秦右上与罗苏右相隔的一片海域。
“这次安大人您使借兵,大王那边竟然全程无微词,莫非……”樊蓠大胆猜测:“哦!您是抓到了他的把柄,先堵其,再扼其父之。”
“哦……”庸主就庸主你看我嘛?还一副关智障的神!樊蓠讪笑着移开视线,转向地图上的罗苏:“哎?是不是那老国王昏庸犯了错,让您逮住了,所以您能挟制他兵啊?”
“算是。”
“嗯。”
樊蓠总觉得他意有所指……
安寻悠抬睨她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