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自己刚刚手太狠了!默默了……
“对自己都手这么重?”安寻悠若有所指地瞟了她的大,“掐坏了可影响我的官。”
“什么……哎!”突然被提起,被带着向后退。这又是怎么个意思啊?!
被推到床上的那一刻樊蓠才反应过来——一顿饭吃得她都忘了这茬了——意识地要反抗,但一看到对方神里的阴沉,她伸去的手立即撤了力。
安寻悠对她的识时务颇为满意,摩挲着那张有些紧绷的小脸,笑了笑:“老实待着,啊。如果我回来看到你不在,”视线移向她受伤的右手,“你知的。”
然后安寻悠就离开了这个房间。樊蓠首先把自己缩到床上的角落——她刚刚还以为……
但是,他说他会回来!樊蓠了脑袋,是啊,这是他的房间,疼,想破脑袋也想不该怎么摆脱前的困境。现在逃跑,她是不敢再想了,且不说现在没有武功的外挂,她右手还伤着不敢用呢。还有,她现在真的很累、很困。
“都回来了吗?”安寻悠后跟着近竹,两人走在回廊中,不快也不慢。
近竹:“回来了。只是,我们还是找不到那几人的落,每次发现蛛丝迹,都会立即被甩脱……是属无能。”
安寻悠在前走着,脸倒没见得难看,只在到达一房间外时,说要先问问他们是如何跟丢了人的况再议罚。
至于夜中那些隐藏着的罗苏人听到了多少,味什么意思,他就不兴趣了。
安寻悠刚屋,室五名红衣加、面罩遮脸的男整齐地跪:“属无能。”
“先起来吧。”安寻悠淡然地在一旁坐,端起茶杯缓缓地拨着浮动的茶叶,“讲讲你们是怎么跟丢的。”
跪着的人一动未动,同样一言不发。
“不知……”安寻悠若有所思地扣了扣茶盖,看来真是手,之前就是他们帮樊蓠躲过了搜影?可既然是手,为何之前毫不留痕迹,现在却时不时地尾巴?难……是故意吊着他们?
牵扯人力,伺机救人。不是没有可能。
“见到那名女了吗?”山中的确有女人生活的痕迹,应该就是那个罗绡。
跪着的五人颅低了些,集沉默。
“那知他们共有几人?”
“……属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