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帝也毫不怀疑,如果不是他重伤在不便行动,他会弹起来然后一掌把自己打飞!非常及时地,她将他了——现在他变成不会动的木完全没关系,她只需要他无力地躺着,任自己蹂躏!
安寻悠额渗着汗,青筋在惨白的肤清晰可见。他会掐死这个女人!他绝对要掐死这个女人!
“从官巅峰摔来,一步升仙,一步地狱,吧?”磨着牙压低了声音,狠狠的语气再也听不刚刚的任何一丝媚撩人,“安大人,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啊?刺不刺激?”
“唔!”陌生但烈的剧痛让安寻悠像脱了的鱼一般在床上狠狠地弹了,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没有被哑,他绝对会痛呼声!
在安寻悠被蒙住双看不到、思绪烦乱也听不清的时候,上原本妖娆绵的小女人突然神一变,手上的提斗大笔调了个,直冲间——
于是小女人更加卖力,湿吻延伸到了前的两,辗转几番,一路向……光的小蹭了蹭他的大侧,似乎是个预警,随后,那湿的小在他的小腹连了许久,迟迟没有光顾要紧之的意思。她还明白吊人胃的威力。
很明显,这一刻的男人是最混乱的,樊蓠很明白,这就是那稍纵即逝的一个机会!隐约能觉察到里的另一个灵魂想些什么,那么,就是现在了。
“你说,你是不是活该?啊?”
但也仅此而已了。
双被屈起,能觉到这小女人的脸埋在他两之间,然后,她开始用撩拨他大侧的肌肉,若有若无地,距离他的阴时近时远……同时,有茸茸的东西刷过他的阳端——她刚刚应该是从案上拿了支笔过来?
“对啦!”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床去了,很快又爬上来。
所以呢?她就是想要达到这个目的是吧?然后她想什么?以后很久一段时间,安寻悠都不愿去思索,这时候他是有一些……莫名的期待的,期待着……跟她些什么。
好,他是个男人,这种况,阳彻底立,兴奋得想要狂肆一番,如她所愿。
谁能告诉她,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一切是怎么发展到现在的?!她、她、她……不,是小女帝,不,是她们一起,她们一起站在这个笼里的,是可以一起控制这的,然后……把、把安寻悠……给……爆菊了!
“生气啊?觉得受辱了?你当时上别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羞辱这个词呢?”原本丽的眸仿佛燃烧着无边的怒火,手更加用力,让笔更深,看到那严丝合渗几缕血丝,绝的脸庞浮现嗜血的笑意——
“所以啊,有今天,你是活该!”
樊蓠已经被目前的走向彻底惊呆……
不,她不想用这个玩笑意味厚的词来形容现在的况,毕竟……那是安寻悠!那可是……最心机最可怕的安寻悠!她竟然这样对他,她、她是不是完了?!对于一个百分百直男,这种羞辱……太严重,且不论安寻悠的份地位格人品,单是前看到的,看起来就很疼!完了,这完了,仅仅是为这个伤,为这种痛,这男人就不会放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