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蓠忍了忍还是忍不住问:“就算肖夫人没过门,但毕竟是跟了陶纲的,那陶将军能容忍她找别人吗?”
罗绡顿时皱了眉。樊蓠见状心一,声音都发抖了:“不……会这么寸吧?我究竟怎么了?”
“他要不要脸我就不评价了,不过曾老板告诉我,”罗绡招手示意她凑近些,满八卦之光地小声:“肖夫人的丫鬟星儿去竹乡院是帮她主找男人的――这肖女士可以啊,之前我吩咐过这个别院不许旁人随意踏足,好嘛,倒是方便她红杏墙了。段择是有求于陶纲,可陶纲不愿意搭理他,他就想走肖夫人这边的门路,可别小瞧那女人的枕边风,穆歇跟我说她‘提携’了不少人呢。哎,在这儿呢,”罗绡环顾四周发现了一只礼盒,“曾老板说段将军还是借了她的钱买的礼品,哈哈哈没想到送错人了,还把自己送到床上去了,那小不知这后院还住着你蛤蛤蛤……”
“就算是这样,那毕竟是同僚的女人,姓段的跟她勾搭也是够不要脸的。”
“哦,你别怕,”罗绡摆摆手,“你没病。相反,火得以疏解,我看你面红、状态极佳,倍儿棒嘛!就是,有个奇怪的事……”
樊蓠对这些事也有所耳闻,“罗姑姑您已经让男女不平等的况改善太多了,只能说这种事不是一蹴而就的,毕竟受到时代背景的制约,大众的观念转变不可能这么顺畅。”
“你这个有没有练过功啊?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知你压没有武功,后来给你把脉也没有发现你有力,可是这次,我诊了三遍,发现你现在确实有力了。这怎么回事啊?”
“什么啊?”
罗绡叹了气,“说起来我也有责任,当初我规定了无论大小官员只能娶一人、不准纳妾,以为这样就能向男女婚姻平等迈一步。但后来我发现他们都把人养在外面了,还省了纳妾的成本,这种事怎么拦都拦不住。”罗绡作为开国女帝的时候颁布了许多提升女地位的法令,每一条法令的推行都遭到了极大的阻挠,有些甚至引发了新的社会问题,比如完全的一夫一妻制就多次显示了弊端。
罗绡耸耸肩,“肖女士是个谨慎的人,这一次如果不是把你牵扯来,连我都不会发现她的打算;再者就算有天东窗事发,穆歇也不需要向旁人交待什么,他那人不找别人麻烦就是人家福气了。”
“罗姑姑,今天您怎么诊脉这么久啊,该不是我有什么不妥吧?”
“那可太不公平了。我看肖女士很漂亮啊,何至于给人家外室?呃,我问了什么蠢问题吗?”
“当然不可能!陶纲,还有这个时代的大多数男,他们是男权至上主义者,他们可以不给女人任何名分,却不能容忍女人把他们的份抛之脑后,这么说吧,陶纲是肖女士的夫君、是她的主人,而肖女士是陶纲的财产,是可以他的心意贩卖、转送给他人的。要是陶纲知她有不忠心思,啧啧!”
樊蓠笑着闪躲:“这个樊蓠是小神仙的长相,我自己可不是。对了,肖女士是陶将军让二姑父照顾的人,她要是在这儿闹什么事来,会不会让二姑父不好交待?”
“你让我再瞧瞧。”
“消消气,消消气。你不能拿21世纪的观念看这里的事啊,时代背景不同,德标准是不一样的。那位肖夫人,在这个时代算不得有夫之妇,那些人称她一声夫人只是因为陶纲对她格外,但大家心里都清楚她算不得夫人,她一直就没过门,只是被陶纲养在外,这叫外室。所以肖女士不是陶家人,现在陶纲的夫人来了,她就只能被藏到这里。”
“可不是。不仅是男人,女人的观念也很难扭转呐。像肖女士这样的女可多着呢,希望用自己的年轻貌获取男人的怜惜从而得到人上人的生活,得到了之后又开始挑剔男人的相貌材功能,这些都有了以后也许又想要完的和家庭了,总之是不会知足的。”罗绡抬手了樊蓠的脸,调笑:“她们怎么就想不明白,那种极品男人要是真的存在,想要的也肯定是你这种小神仙啊~”
的男人得,天呐,呸呸呸!
“那我可帮不了他。”樊蓠黑着脸把飘尘叫来:“把东西给段将军送回去。”这叫什么事啊。她坐回榻上,“罗姑姑,我的脉象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