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扒在门里偷瞄了一――
“我也不知是怎么了,我觉得,……很容易兴奋,就是……稍微看到还是听到一……那个的事,就很激动……”
但是大约可以知,樊蓠的这,是在发育期接了过多刺激激素分的药,导致如今极其容易……发,尤其是在月经一周到两周,一旦动,上还会有让男人闻起来心旌摇曳的气味。
“发?”樊蓠的脸都僵了,“还有发期?还有气味?我、我变成什么了我!Omega?!”
飘尘走近她轻嗅了,慢慢低,“婢不敢妄言,”她的声音低去,“明天婢陪您去问罗师傅吧……”
“我、我刚刚听你们墙角了……”
嘶!那只搁在飘尘上的手,毫无疑问是沈戒的,骨节分明、手指修长,一双练武的手。
樊蓠顿时泪汪汪:“飘尘呐,这件事难以启齿,但是我不吐不快。”
飘尘抬眸盯了她一会,“小,您到底怎么了?”
飘尘死死地埋,许久才轻微地发蚊般的声音:“嗯。”
“就是没男人的话,会自残吧。”
樊蓠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飘尘打心里其实特喜沈戒,不是她这次被罗绡刺激到了所以想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吧?她通药理学,把沈戒一放倒,霸王上弓……呃呃呃,这样的飘尘人设崩了哈。唔……这种事应该是男人主动了,可是照沈戒那闷葫芦,他怎么想通的呀?
罗绡听了樊蓠的讲述,很淡定地表示她知当时她在听墙,只要不为例她就不怪罪。然后就对樊蓠行了一系列的望闻问切,把脉、看白、看苔、测心……要说同为穿越者,人家怎么就什么都会呢?还会看病。
也是,沈戒是手哎,当然知有人靠近了。不过她要说的不是这个啦――
樊蓠这时候是很想走的,毕竟她这是偷窥行为,可是……她真的很好奇唉,飘尘跟沈戒之间大多数时候是冷冰冰的――事实上只有飘尘喜冷着脸而已,沈戒一直是那副面无表的样,这么突然地抱到一起了,是谁先动的手啊?
飘尘脸一变,“小,这几日,您的葵就快到了吧?”
樊蓠可怜巴巴地:“有什么关联吗?”
这死单狗的一天!
樊蓠粲然一笑:“嘿嘿~飘尘姑娘,如愿以偿了呦?”
“哈哈~不要羞涩嘛,好事啊,你俩终于在一起了,啊哈哈哈!”
天黑了,樊蓠孤单地抱着被坐在床上,飘尘走屋就看到她这幅模样,顿时顾不得羞涩女人心了,连忙走过来:“小,您怎么了?发烧了?脸很红啊!”
飘尘脸红,“嗯,他、他说了。”
妈呦!她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她接过很多那种刺激激素的药吗?
“安啦安啦~”罗绡拍拍她的脑袋,“没那么严重,Omega到了发期那反应可激烈呢,你这况,还好吧。”
樊蓠觉得自己心得厉害,不同寻常的快,浑都有些无力,双酥麻,像是从前动的时候的症状。这、这是怎么了嘛?!樊蓠捂着脸、夹紧,跑回房间把自己死死蒙了被里――她嘛一副到了发期的欠表现啊啊啊啊!
最后,罗绡得一个结论:不完全清楚。
只是没想到,这练武的手……也会作乱的呀!哎呦,沈大哥,闷的外衣终于被扒了吧,够狂野的嘛~
“您别哭啊!怎么回事?”
“……哈?!”这还叫还好?樊蓠看到自己的世界一片昏暗。
“我这况……到什么程度?”
于是樊蓠心安理得地继续听墙角,试图听是谁主动的比较多。然而,除了女方绵的叫床声,男方低沉的息声,以及让人听了恨不得钻地里的“啪啪”声,她什么也听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