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葬妻?!樊蓠立即冲着台上大喊:“那个小哥,你别打了,我买你的卖契,给你一万两!”
飘尘悄悄拉着她的袖:“公,你看那个人,他的反应……好奇怪。”
“她倒是想得,玩这些小心思,”夏泷嗤笑着摇摇,“本王要是偏不如她所愿呢?”
有人问:“熊二是哪位人?”
安寻悠很明白他的心思,因为他自己也觉得无聊得紧,原本夏泷找他图谋江山,本以为是条危险艰难的路,谁成想这么简单乏味?
“怎么了?”
樊蓠一直瞧着那安静的男,他大约25岁左右,蛮帅的,材超好,长得有像2015年国家的一个新晋运动员,看上去就是个好人。听到周围都在议论这家伙已经连胜七场了,樊蓠当即成了他的迷妹。
“看他手明显是有所保留,不想伤人命,可是那些人可是毫不留啊,他为什么不跑呢?台认输不就好了吗?”
他后那十几人个个人大、肌肉发达,不等台上的男答应,便都目凶光冲上了台。樊蓠正想喊那男不要应承,那些人已经一拥而上,对着他一阵暴打!周围人纷纷避让,也有人好心劝樊蓠赶紧离开,说是那些人搞人命来也是可能的。
“好!好!打他!”“我要发了!我们赢定了……”在一片叫嚷声中,一个壮汉被掀了台,台上只余一名年轻男静静地站立着。
那茶客一指台:“刚刚被扔在那里的。”
,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只为夺仇敌的江山让他们尝尝国破家亡的苦痛,如今被个小丫主动让位,真是没趣。丝毫没有获得复仇的快呐……
旁边有人连连摇:“他签了卖契,只要还活着,就必须接受所有人的挑战,否则是拿不到那一千两的。”
“那就找找看我的学生跑到哪里了,我也正想知,她从那里学来这些小伎俩。”他可没有教过。
“看来他很需要钱啊。”樊蓠看得直心疼。飘尘:“看他的神,好像并不怕死,既然连死都不怕,要钱什么呢?”
台上的老正要将一千两纹银颁发给那年轻人,冷不丁一个胖拨开人群嚷:“台上那小,有真本事敢赌大的吗?”此人便是宋癞,凶狠骇人,“一万两,你跟我这些兄弟打!最后若是直着台,银拿去!”
于是众人纷纷慨,今日这冒了的陌生小哥肯定会被地蛇宋癞为难了。
“不过呀,宋癞这次可要赔惨咯,”一个茶客摇叹息,“他押一万两给熊二呢!”
樊蓠和飘尘费力地挤了这家人气爆满的茶楼,这才发现戏台中央没有唱戏的,而是在打架,哦不,比武。
那人又:“据说是卖葬妻。”
这应该是类似于21世纪的赌拳吧。一个老站在台前不停地吆喝着:“还有没有要上台挑战的?如果没有,这位壮士将会获胜,还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