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樊蓠已离开京都千里之外,到达另一座城池,终于能够松一气了。
老捋捋胡,伸四个手指。
稍一打听,两人就找到了一家中等规格的当铺。
樊蓠猛地意识到自己此刻真的不该犯花痴,连忙拍了儿的屁,匆匆离去,却不知自己会无数次看到这红衣青年……
“哈?哦,我们没钱了是吧?”樊蓠从包裹里掏一个小袋,打开之后给她看里面五颜六的珠,“当铺走起!”
这个青年似乎是异域人士,面孔英俊深刻,一双狭长的睛深邃不见底,他的左耳竟然还挂着一只青蓝耳环——好个鲜衣怒的男啊!
老看了她一,为难:“姑娘,这等宝贝来路非同一般,我这当铺若是收了不知会不会摊上麻烦呐……”
最终,两颗大大的黑珍珠和四颗翡翠珠换回了二十万两银票,这还是在老老泪纵横地哭诉自己实在没有多余的现钱之后,樊蓠才饶了他,当然,她还剩十几颗翡翠珠。
“濯央已空,龙榻有大人所求之。”
飘尘立时倒了一气,“陛,您把龙床上的珠宝挖来了!”
夏泷赶到濯央,方知人已经六日不曾面见女帝,推开正殿大门,哪里有樊蓠的影?!
四万两,折合人民币那可是……呃,好几万块钱呢!不过,她这些珠可是御用品,不止这个价吧?
此时,樊蓠和飘尘已经风尘仆仆地到达了浥城……
两人在客栈里舒服地洗了个澡,换回女装。樊蓠楼让掌柜的给自己寄了封信,又打听了一个目的地浥城该怎么去——华光公司的镜男已经告诉过她,要到达那个甜小村该经过哪些城池,目前来看,她大约走了不到三分之一的路程。
樊蓠顺势戏——敲了敲桌,将声音压得更低,“老师傅是行家,晚辈佩服,您知吃这碗饭难,给开个良心价吧。”
“四万两,不能再多了。”
樊蓠不敢表一丝不解,只大大方方说:“老伯您就别故玄虚了,直说吧,多少银?”
飘尘睛一亮,不过很快又黯淡去,“小,逛街可以,恐怕不能买什么东西了……”
然后樊蓠就上楼去找飘尘,“咱们上街逛逛呗!”
樊蓠不耐烦地瞥了柜台里面这个胡须灰白的老掌柜,“大伯,收不收的给个痛快话,我等着用银呢!”
呦,这是被认是皇里的东西啦?不过这店里压没旁人,老板这故作凝重的样,是想压价吧?
樊蓠扭就走,“没诚意,这生意不了!”
又三天过后,京都的摄政王收到了一封信封上注明“夏泷亲启”的信,信上书——
“有劳摄政王为在送行,倒让陵飞好生忐忑了。”那人翻,束起的栗发丝在风中划一个张扬的弧度,樊蓠看到他的正脸,手里的鞭“啪”地落到地上……
WTF!这到底是多少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