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夏泷怔住,“本王今日……”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冲过去扼住了樊蓠的脖,“你、你刚刚沐浴,用了什么香料?”
“我、我不知啊!”樊蓠吓了一,拼命去扒他的手。
“香?”青阳向床榻走近两步,嗅了嗅,又连忙捂住鼻后退,“陛莫非用了尔兰香?”
“对,是尔兰香!”夏泷恶狠狠地瞪住手的女孩,“这倚正殿多是和柳木的家,尔兰香与和柳木的香气混合,会产生效果。”
当时浴室里弥漫着各种香气,他只以为是姑娘家用的香料多了些,没有特别在意。如今想来,那明明是为了掩盖尔兰香的气味!
夏泷面阴沉地加重了手的力,“尔兰香一直是廷禁品,你从哪里搞到的?是谁在背后帮你?说!”
“我不知!放开我,咳咳……”樊蓠已经憋得满是泪。
青阳见状连忙上前扯夏泷的手臂,“王爷,这种毒霸非常,越是用功压制,对筋脉的损伤越大。如若一直得不到疏解,可能会爆而亡的!走,先去,草民试试用银针……”
“银针留给你自己用吧。至于本王,哪里需要那么麻烦?”夏泷猛地松了手,面上慢慢泛起怪异的笑容。
青阳见他直勾勾地盯着女皇陛,顿时大惊失,“夏泷,你要什么?”
“去!”
“不要冲动……”
“难不成青阳先生还想一同留?”
青阳被他噎住,避开了女皇求救的视线,无奈离去。
樊蓠捂着脖往床里缩,“朕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青阳先生既然有法帮王兄,那王兄何妨一试呢,对不对?”
“只剩你我二人了,陛还装什么?”夏泷冷笑着屈膝上床,慢慢向她近。
“能长时间接和柳木、又能近距离接陛的男,就只有本王,陛还想说这不是针对本王的陷阱吗?”
“不是,我用了什么香我自己都不知啊!当时浴池里洒了很多香料――”樊蓠心一,“是飘尘洒的,可怎么会是她呢?”
这些天她对自己事事尽心、周到,难是假的吗?“兴许、兴许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
夏泷觉得她可笑,他看起来有那么好糊?“飘尘从小跟在你边伺候,是你的心腹,她什么,不是全凭陛吩咐吗?”
“我没有吩咐她,我什么都没,你少诬赖好人了!”
“你是好人?”夏泷失控地抓紧了她的肩。
“好人会在早朝之前骗别人喝加了哑药的茶?好人会在宴请时让别人吃放了巴豆的菜?好人会对别人用药?哈,到底是樊家人,天生坏种!”
樊蓠吃痛地挣扎起来,“好痛!你松手啊,骨要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