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她的是一片缄默，明枝觉到拥抱着自己的力紧了些，但等了好会，也没有回答。

“是。”

他双目赤绯，角更是鲜红滴。

“没什么。”

“没事。”

明枝看他，“你……其实我死了也就死了。你真的不必如此。”

起死回生，一听就知是逆天而为。师泽教她的，还有她自己上街听戏文，逆天而为这四个字几乎无一不是好场，能好死的都已经是上天垂怜，更别提其他的。

过了好会，明枝终于听到他说了这么一句，轻描淡写，就将她的问题带过了。

师泽满脸迷惑的看她，他似乎听不懂她的话。但是他的迷惑持续了几缓，接来被怒火取代。

她能觉到她在提起死亡的时候，没有任何恐惧，并不是年轻人的不在意，而是一种轻松愉快。

，隐蔽在心深的恐惧在这瞬间倾而，她并不在意生死，哪怕再活一回，也还是这样。

有些事，他想要一直隐瞒去，那些她不想要记起来的，那就统统不要想起来。全都忘记了，其实也是一件好事。她受过的伤害，全都被掩埋，一切从再来，他会给她一个全新的开始。

“你想死了从此之后就撒开手一了百了？”

他双手紧紧握在她的肩上，师泽满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她，“然后丢这一切？”

明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起死回生，我都还没有听说过，你是怎么到的？”

“说什么没事？”明枝反问，她想要伸手去拉他的左手，见到师泽的手还想躲开，她也怕他的那只手真的什么地方还没好全。

“你从到尾，有没有想过我，你有你想的事，我知，我也知你定决心的事，除非有人破坏，要不然你不如何一定要到，可是我呢？”

那恐惧如同深渊，将他一吞噬，师泽惊慌的抱住她，双臂收紧，紧紧的将她压在怀里，两人之间的拥抱亲密无间，温透过衣料合在一起。

她想起这些年，师泽很少用左手，虽然说绝大多数人都是右撇，但师泽几乎都是右手，左手一直都是能不用就不用。她早早看他的不对，也曾经问过几次，但是师泽每次都敷衍了过去。

她说着开始在他上一顿乱。脑里开始回忆他这些年一些习惯。

“你救活我了？”

“你的左手……”

师泽的声音充斥着无尽的悲凉，“你可曾想过我，哪怕一丝一毫？想过我是否能看到你在我前死去？你知那是怎样的

“你有你的打算，可是我呢？我在你的里到底又有几分？”他握紧了她的肩，他竭力的想要控制住手中的力，可是指还是陷了肩的衣料里。

“什么没什么？”明枝抬，“你是不是了什么？”

她当初可能真的并不将这个当一桩苦事。

明枝看着前陷到癫狂里的师泽，一时愣住。

师泽轻声。

“你这只手有问题，你瞒我也没用，我看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