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问的不就是这个？”祁罗坦然，“我直说了，如果不是因为喜一个人，本没人能让我低。”

第二天，祁罗把睡着的秦殊交给祁昧，说：“我变回原形，你抱着他骑到我背上来。”

祁罗松了气。

好在秦殊承认了。

因为，哪怕记忆还没完全恢复，他也是真的喜祁罗。

祁昧小心接过秦殊沉睡中的，惊疑地

以为祁罗能读自己的心。

秦殊盯着他的侧脸看了一会儿，然后本能地顺着他看的方向看去。

可即便是这样，秦殊也承受不住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这就是你说的‘别样的风景’？”

秦殊的瞳孔蓦地放大了，他知是祁罗吻了他。

他惊疑地和祁罗对视着，不确定他说的是不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

是因为记忆还没完全恢复么？

原本秦殊还在思考祁罗是怎么脑补到旅游上去的，突然看到他的坏笑，唇角一――你说的到底是旅游还是在暗示别的什么？

祁罗：“你也喜我吧，否则不会一再纵容我。”

他吻得很小心，就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品。

也是。听起来祁罗想起的事远比他多，所以祁罗对他的应该也比他对祁罗的要深。

这样的他心甘愿认秦殊为主上，如果不是因为，还能因为什么？

他放松，抬欣赏起绚烂的夜空：“前世的我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到最后也只是从宿敌变成了战友。好不容易重来一世，我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虽然他十分确定秦殊喜自己，但在听他亲承认前，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看来不是他理解错。

秦殊不禁回想起梦里的自己，有太多的话没能说，留了太多的遗憾。

相比之，祁罗的神格外平静：“你问我们有没有一起领略过别样的风景，没有，但这一世我们有的是时间。”他说完，笑了一。

确实。好不容易重来一世，他不想再留任何遗憾。

他故意试探：“嗯，我们现在就可以试试。”

他享受跟祁罗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无条件地信任着他、依赖着他，跟他是不是自己的御灵无关。

“……”秦殊放捂脸的手，无奈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能睛都不眨地就把这些话轻而易举地说来，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其他事上那么果决，面对的时候就突然扭了起来。

就这样，两人坐在凉亭里聊了大半夜，聊前世，聊今生。

这样想着，秦殊深深地呼了一后，鼓起勇气回应：“是，我喜你。”

祁罗在秦殊脸上印一吻后，见他不反抗，便又试探着低，在他唇上轻啄了一。

但这不影响秦殊接受祁罗的表白。

心在一瞬间脱离了掌控，飙到一个可怕的频率。

聊着聊着，秦殊困了，便直接窝在祁罗怀里睡了。

他当年带领族人叛魑族，比起不喜魑族的战斗方式，更多是不喜他们自称神的仆――他不喜当仆，哪怕是神的仆。

“现在么？”祁罗侧遥望远方，一副真打算去远方旅行的样。

结果刚挪开视线，便觉到祁罗的气息凑近了自己，紧接着，脸上现一抹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