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去思考，抛开“男女主”这个份，秦炎和练霜自己的立场是怎样的。

“而我不喜这样。”

“许多种族都有自己赖以生存的特长，比如族盛产医师――只要这片大陆上还有人生病受伤，就离不开这个种族，这个种族无论如何都是饿不死的。”

“我怎么了？”秦殊一脸无辜。

不会就是穷奇统御的那群异兽吧？

练霜自然不知这些，自顾自地说去：“生活在这样一片随时都可能被异兽吞没的大陆上，实力是必须的。不仅是为了自保，更是为了保护所有的天落人――这样的责任，除了御灵一族，我觉得没有任何一个种族可以胜任。”

秦殊：？？？

没想到练霜的一句话是：“我也是。我最开始，想伺机毁了四大家族。”

“然后第二件事，是‘仆从’这个概念的诞生。”练霜说，“说实话，若非有家族之命在，我当年本不会去拍卖会，因为我不屑于任何人的仆从。”

练霜愣了一，然后无奈地吐槽：“你这个人……能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

“但后来，我知了，‘仆从’这个概念的诞生，并非为了侮辱，而是为了保护。”

秦殊愣了愣，突然就想起了刻在魅族石里的文字――今魅族不战而屈于御灵四族，非败，全因魅族之剑，只砍异兽。

魅族也是没跟御灵一族战斗过便脆利落地接受了这个种族的统治。

“在天落大陆上生存，不能轻信任何人。我也好，秦炎也好。”练霜说这句话的时候，一改往日里傲的姿态，放缓了语气，连神都变得有些温柔，“你要知，虽然秦炎现在对你的敌意没有以前那么深，但他最开始，是真心想置你于死地的。”

话说，原来御灵一族统治天落大陆前也跟异兽战斗过么？

“暗族追求的是四族之，万族之上的位置。”练霜没有在意秦殊的震惊，继续说，“我的祖祖辈辈都在为这个目标努力奋斗――自从御灵一族统治天落大陆后，我族全心全意地为四大家族提供着服务，通过让他们满意来实现我族的价值。”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连起来了――魑族复活穷奇，穷奇统御万兽，魅族杀死穷奇，御灵一族消灭万兽，继而一统天落。

不对吧？原著里不是说……

练霜说这句话时，转看向了窗外：“凭什么一开始就预设了我族不可能取代四大家族一统大陆？凭什么我族再怎么努力也要向他族低？”

这种话当然不适合说，所以秦殊在短暂的错愕过后，微笑着说：“因为我相信你啊。”

“但后来，我知了两件事，让我彻底打消了这个天真的想法。”她说，“第一件事――几百年前，大量异兽闯人族的地盘，给天落人带来了毁灭的灾难，最终是以四大家族为首的御灵一族统率各族杀尽了闯的异兽。那一战中，死伤最多的不是他族，正是御灵一族，所以当初，大分种族都是心甘愿臣服于御灵一族的。”

“可那些没有特长，或者说特长不被需要的种族呢？”

这些话，她从未对秦炎说过，却告诉了秦殊。

这……他还是第一次知。

“我知。”秦殊疑惑地看着练霜，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