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发火,却见长宁郡主手一扬,让人把押着的兰穗带了上来。
兰穗被关了一段时间,整个人憔悴了许多,嘴巴上被sai了布团无法说话。
刘氏憋着一kou气,一副不明所以的样zi:“二弟妹,你就算要教训丫鬟,也没必要带到我们大房来吧!”
长宁郡主:“这兰穗吃里扒外,是得好好教训。大嫂你或许不清楚,你家云娴之前能把邵家那门婚事抢过去,多亏了有兰穗这个贱婢给她通风报信!要是长房愿意为兰穗zuo的好事给chu赔偿,大家都是亲戚,我也不是不能放她一ma。”
刘氏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但霍云娴那算计得来的婚事如今都已经告chui了,她怎么可能为一个废掉的棋zi付什么赔偿。
刘氏pi笑肉不笑,咬死不认dao:“二弟妹说笑了,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兰穗是你家的丫鬟,卖shen契在你们二房shen上,娴儿哪可能指使得了她?二房莫不是最近手tou紧了,故意编了借kou上大房来讹银zi?”
不仅不认,还倒打一耙!
云嫣看得叹为观止,不亏是宅斗gao手,这嘴pizi功夫利索得很。
霍长松没心qing听两个妇dao人家掰扯,正要起shen,借kou自己还有事,却被安阳伯拦住了去路:“你今天就是有天大的事,也得把话先说明白了,否则我就直接去京兆尹chu1报官,控告你们大房一家谋害父亲!”
霍长松气得横眉倒竖:“胡说八dao!”
……
云嫣看爹娘和大房两kouzi的正面掰tou看得津津有味。
她发声表示自己也想加ru战场:“你们三小jie呢,怎么没见人?该不会是被退婚后觉得丢人,正躲在被窝里哭吧?”
云嫣的话才刚落,就听到会客厅外传来霍云娴满是阴鸷的声音:“怕是要让大jiejie失望了,我就算被退了婚,也不过才十六岁不到,还有得是时间慢慢重新挑选夫婿。不像大jiejie你,都被退婚三次,十八岁的老姑娘了,想来您也是知dao自己很难嫁chu去,才故意使了手段,抢走了我的未婚夫。”
霍云娴脸上敷了厚厚的粉,yan睛看起来也有dian浮zhong,明显是私底xia哭过了。
云嫣:……
敢qing倒打一耙这习xing,还是她们家祖传的?
云嫣:“要说抢人未婚夫,也不知是谁先设计,又是假装被绑架又是以shen相救的,啧啧!不过你可以放心,邵承远那样yan睛被狗shi糊过的傻叉,我就算不嫁了,也看不上。”
霍云娴心心念念想要的,结果却发现是云嫣不屑多看一yan的,当即被刺激得不轻,“你……”
就在这时,兰穗嘴里的布团不知dao什么时候被人取chu了,她看向霍云娴的方向,哭诉求救dao:“三小jie,求求您救救我,当初那白玉镯zi是你让chun桃带给我的,事qing我都给您办好了,您可不能见死不救!”
chu门前,长宁郡主让看guan兰穗的婆zi转达了,要是兰穗不当面指控霍云娴,让大房付chu二房损失的赔偿金来,她就要把她发卖到苦寒的西北边疆去。
边疆那边战事频发,朝不保夕,兰穗在霍府伺候霍云嫣多年,不说锦衣玉shi,但也是衣shi无忧,没吃过什么苦的,她可不想被卖去边疆。
霍云娴神se平静,看向兰穗的yan神冷漠得很。
无需霍云娴开kou,她shen边的chun杏就斥骂dao:“血koupen人的贱婢!我们三姑娘什么时候让人给过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