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吻你,是不是就证明了我对您的尊敬,您会就此放过我?」
说反了、说反了吧!被压榨得不成人形的属才需要适度的加薪奖励才对啊!程冬沫好想抱尖叫,但褚耕一扬,还等着她前去「奖励」与「安抚」。
「注意妳的言行,我现在好歹还是妳的上司。」
屁!各位看倌您说说,这不就是睁说瞎话,黑的都能说成白的嘛!程冬沫嘴角搐,真想一掌搧掉那灿烂得碍的微笑,可是、但是……她殴打的总裁的罄竹难书多到她都不敢回想。
「总裁您这幺公私不分,还没把褚氏企业垮也让我很讶异。」程冬沫着唇,那上还残留着恼人的余温,恨恨地反唇相讥。
褚耕的语调更慵懒,好看的薄唇悠然吐二字:「吻我。」
「过来。」修长手指懒洋洋地勾了勾。
不行,她怎能被男诱惑,三两就被这只变态收拾乾净!
「所以我要妳自己来证明。」唇角上扬,那个弧度叫老谋深算式的胜券在握。「妳主动接近我,就不叫x扰了吧?程秘书。」
真他喵喵的形式比人,不得不低啊……呜呜呜!
varcpro_id="u2273396";
这一刻,程冬沫忽然很想知,气到心脏病发暴毙──简称「气绝亡」,到底算职灾还是因公殉职?
某个女人心不甘、不愿地走近,像明知饵有毒、却还是得吞钩,否则后患无穷那般令人觉得无力。这不叫仗势欺人、什幺才叫仗势欺人啊?!
「程秘书,妳忿忿不平的神,让我产生妳巴不得拿刀砍我的错觉。」褚耕嘲地嗤哼了声,「妳的诚意就这幺程度,让我很讶异。」
「忤逆您和拒绝职场x扰是两回事。」
这个假公济私的变态!
地不耻「上」问:「如何证明?」
褚耕唇畔的笑意更深,却语带威胁:「程秘书,令妹研究所尚未毕业,我相信妳还是很需要这份薪:而我想妳清楚知,对妳工作有生杀大权的主人是谁。辛苦的上司偶尔也需要适度的安抚和奖励的。」
程冬沫芳心狠狠颤了一。
一句话敲碎程冬沫好的幻觉,她握拳,俯紧绷的小脸,在总裁大人唇上匆促印一吻,火速退开。
「这就看妳的诚意了。毕竟,礼多人不怪。」
「你──」
褚耕双手抱a,轻轻一笑,如刻凿来的俊五官像镶了阳光,霎时鲜活起来,笑得眩目动人、笑得妖孽、笑得祸害、笑得特别撩人心神……不只红颜祸,只要他愿意,也能把女人迷得神魂颠倒。
「快啊!」褚耕悠闲促着:「妳的生计、妳的前途,还等着妳来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