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关上的门，说了句：“我知了。”

        陆汩时嗯了一声，然后对陆青说：“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么？”

        青年。

        陆汩时不再少年，脱外套，对陆青说了句“和我去书房”，就抬脚上了楼。

        两人的脚步远去，还在大厅的陆韫颋看着外面黑车再也没有有人来的迹象，也转回去房间。

        少年昏暗的房间里，是他铺满了打印来的乐稿，这两天，他一直在反复听反复看，可记忆的闸门却始终不肯松动。

        将箱放在他唯一空的一片地方，旁边是他没再动过的mp3。

        陆韫颋打开箱，一件件看过去，拿起已经碎裂的手机，朝电脑走去。

        或许，里面能有什么，为他填补上一些空白。

        另一边，陆汩时的书房里。

        听完陆汩时的一番话后，陆青觉心在耳边越来越重，他问：“您的意思是，选一个能够替代我的人？”

        陆汩时，将三份简历放在他们面前：“资质方面和你相似的简历都在这里，你看一。”

        男人的声音觉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陆青看着前的陆汩时。

        青年脱而：“为什么要换掉我？”

        陆汩时眉间一抬，对上了青年的视线，比其他无意识释放的敌意，男人显得游刃有余，他仰后靠着椅背，温和：“不要多想，你很优秀，她也很喜你。”

        男人弯起睛，将青年听见最后这句话的每一个细微表都看在里。

        接着陆汩时十指交叉，放在交叠的双上，继续：“只不过，她可能需要一新鲜。正好也给你放个假不是么？”

        他微笑：“好回去看看你母亲，跟她说说你这一年的工作生活，也别忘了转达我对她培养你的谢意。”

        男人的话，听上去不过是雇主对员工的肯定和关心。

        陆青几次想要住拳，却又不知从哪能挤力气。

        “好的，我会的。”

        男人只是在告诉他，他不过是条陆家的狗。

        陆汩时从书房来的时候，手机震动了，他还没能看到来电显示，陆韫颋就拦到他面前。

        “带我去见她。”

        陆汩时挂掉来电，有些意外：“谁？”

        少年皱眉，张：“吕、我妹妹。”

        陆汩时弯嘴：“她现在不方便见你。”

        陆韫颋的脸很不好看，他中有些动摇地问：“为什么？”

        陆汩时看着自己的儿，神越来越冷，却突然微笑：“因为我昨天有问她，想不想回来。”

        “她怎么回答的呢……嗯，我记得是‘不’。”

        陆汩时语气温和：“等你们开学，自然会再见面的。”

        他拿起再次震动起来的电话，与僵在原地的少年肩而过，接听键了楼。

        攥皱了手里打印来相片的陆韫颋只隐约听见男人低声的询问：“最后一次见她是多久之前？”

        陆韫颋扭，却被从书房来的青年喊住。

        “少爷。”

        绿眸的青年脸上一片平静，他微微颔首：“从明天开始我要休假了。有些事要说，您有空么？”

        陆韫颋松开紧攥的手，看向青年：“正好我也有事想问你。”

        ——

        （作者：陆青被迫放假，我也想放假，我立就想放假，我一刻都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