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上面的人是自己的同学,不然提尔比茨这个家伙都够被执行枪决
了。」
指挥官摸了摸提尔比茨的白短发,慢慢的抚摸着提尔比茨的脑袋。
「指挥官!」提尔比茨上醒了过来,而她的手还紧紧的抓着指挥官的手。
「抱歉!」提尔比茨大概也发现了,把手慢慢的松开。
「没关系」
「都是我的问题,如果不是我的战略失误,如果我能去前线作战的话,就不
会这样了。」提尔比茨低着,不敢看指挥官一。
「提尔比茨没有任何错误,你的战略图也没有问题,只不过是敌军狡猾了而
已,如果不是你给的撤退路线我早就死在前线了。」而指挥官却又慢慢的握住了
她那已经上求婚戒的手。
「那么那封信怎么理我?毕竟是败仗。」
「回去说吧,我午就可以回去了,还有我什么时候向你求婚了?我倒是很
好奇我准备好的婚戒在你的手上。」指挥官摸着提尔比茨手上的戒指。
「医生给的,我打开看了之后,上面刻着我的名字,我以为…」提尔比茨有
不太好意思,但是她以为这枚戒指不是给她的。
「我打算胜利后向你求婚,看来现在不用了,有个天天装着冷淡的家伙自己
认了!」指挥官笑了笑。
提尔比茨站了起来:「我先去把院的手续办了,你自己收拾东西吧。」
提尔比茨说完就走了去,她看着
自己手上的戒指。
「我该怎么置你好呢?」提尔比茨悄悄的微笑了一。
「终于到家了!」指挥官的战线在南,但是他的家也在南。
指挥官将一大堆行李扔在了椅上,提尔比茨也走了来,她很熟悉的把指
挥官的衣服放衣柜里面,然后拿起了指挥官的杯倒了一杯给指挥官。
她想了起来,她曾经在这里与指挥官同居过,在她来到南后,因为宿舍那
些全安排满了,她便住在了这里,她看着这个屋的一切,还是以前的模样,
指挥官的吉他放在客厅的角落里,平时指挥官会在客厅给提尔比茨弹着家乡的曲
,而厨房里大都是从铁血过来的,连很多装饰品都是来自于提尔比茨家乡
的东西。
指挥官为了给她一种故乡的觉,在她到达这里时就已经在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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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拿来!」
「你不能喝酒,才刚好!」提尔比茨直接拒绝了。
提尔比茨坐在指挥官的旁边,她看着指挥官。
「信里怎么说的?」
「说是要我来置你。」指挥官直接回应了提尔比茨一直想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