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木尔被打的别过去,他从来没想过前的这个女竟然有这样的一面。
黑
“不,毒在酒里。”小星缓步走牢门,只留她冷清的声音回在特木尔的耳边,宣布着他的结局:“逆贼特木尔谋害先王耶律炎,罪无可恕,毒酒赐死。”
“别说了……”小星抬起她梨花带雨的柔面颊:“这不怪你……”
特木尔怕伤到小星,慌忙收刀,展臂将小星接怀中,再回时已不见了启恒的影,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懊恼,就看到耶律休面阴沉的带着一队护卫冲了来。
“你来了……”特木尔看着低垂着缓步靠近自己的女:“对不起,敖登,我……”
特木尔腹中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他颤着声音:“你在菜里了毒?”
特木尔看着自己怀中的小星和手中的佩刀,一时间愣在原地,直到他被冲上来的侍卫在地上,才惊觉自己中了耶律休的诡计!
“耶律休!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特木尔目眦裂。
“大胆特木尔,竟敢挟持敖登殿,你不要命了吗?”耶律休一张便将特木尔的罪状定:“来人,将他拿!”
“别梦了!”小星看着愤怒的瞪着自己的特木尔继续:“你以为,你自以为对我好,我就会忘记你给予我的屈辱麽?”小星理了理衣袖,转背对特木尔:“不过,如果没有你,我也的确无法得到如今的地位,所以我来送你最後一程。”
起佩刀便向启恒砍去。
月上中天,朦胧的月光透过地牢的小小天窗照在了特木尔前铺着青石砖的地面上。
木质的牢门被打开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听来有些阴森的诡异,特木尔闻声望去,首先映帘的是与这肮脏的牢狱极不相称的华丽裙摆,而现在的北獠,穿这种华服的女人仅有一名。
小星接过後侍女手中的盒,走到了特木尔前,将盒中的酒菜摆在了牢房唯一的小几上,然後又拿筷夹了块羊肉喂特木尔中:“这几日你受苦了,我了些小菜,你尝尝。”
“别哭。”特木尔想去小星的泪,然而束在上的沉重锁链却让他即便只是想抬起手臂,也成了一种奢望。
小星拿起酒壶斟了满满一杯酒,送到特木尔面前,见他毫不迟疑的一饮,小星突然说:“你真是愚蠢。”她盯着呆住的男人冷冷的继续说:“枉费我特意提醒你,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到这地牢里已经三天了,特木尔委顿的缩在墙角叹一浊气,却不小心牵动了上刚刚开始癒合的狰狞伤,疼得他冷汗簌簌的落。
“吱嘎~”
“你怎麽……”特木尔顿时一阵语结。
“我怎麽了?”小星嗤笑:“你以为我会伤心难过,担心你担心得夜不能寐?然後再想方设法,不遗余力的救你去?”说完抬起手狠狠的扇了特木尔一耳光。
启恒却把小星向特木尔推去,自己则闪从特木尔的侧略过冲了房门。
第二十话海日古(限)
特木尔心中动莫名,只觉得这些菜肴真乃人间绝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