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休怔了怔,随即笑了声:“哈哈,原来你知!”然后又突然收住笑声,一字一顿的说:“我们都是这北獠的祸。”
耶律炎尤自愤愤了一会,又:“那个贱人现在如何了?”
“据探回报,耶律休已于昨夜抵达封地。”特木尔老实回。
特木尔却一动也不敢动,颤抖着:“陛息怒。”
特木尔觉得自己的脊背已经被冷汗湿透,低得几乎趴在了地上。
不等特木尔回答,耶律休又对小星意味深长的笑:“我们很像不是么?”少年笑得有些阴郁,那张原本与小星很像的脸,因着他的表,显得古怪异常。
小星的住弥漫着重的药味,耶律炎厌恶的遮住鼻,快步走了小星的卧室,重重的床幔之后,有个人形的影静静的躺在床上,好像死了一般。
而就在此时,变故突生!一寒芒从床幔之刺,直奔耶律炎心。
耶律休看向特木尔:“特木尔,我们个交易怎么样?”
床上
第十七话后动
五日后,书房中。
贱人?特木尔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夫人她还昏迷着。”
耶律炎此时的心有些复杂,他虽憎恶小星的背叛,可当她亲看到她如今这般毫无生气的模样,心里又有些不舍,耶律炎放轻了脚步,慢慢靠近床榻,伸手挑开了床幔。
恍若未闻,他看向了一旁挡在小星前面,神莫辨的特木尔:“特木尔,难说,你,也喜她?”
“好像,我跟你的母亲更像一些。”小星也对耶律休报以同意的古怪微笑。
特木尔跪在巡视封地回来的耶律炎的面前,额抵着地面:“卑职无能!”
“伤的很重?”耶律炎笑的淫邪:“他还真得去手。”说完便径直向门外走去。
北獠皇的回廊里,有两个人无言的前行着,一个在前面走,一个在后面跟随,这是他们主仆多年的默契,可如果耶律炎此时回过去就会看到,这个跟随了他多年的亲信的脸上现的那抹一闪而逝的冷冽杀意。
耶律炎一把将前的几案掀翻,案上的笔墨纸砚散落一地,一块砚台摔得粉碎,溅起的碎片划破了特木尔的脸颊。
特木尔吞了吞,又将刚才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敖登夫人遇刺……耶律休逃,逃……”
耶律炎冷冷的看着特木尔的脑后,微眯了睛,声音中听不丝毫绪:“你再说一遍。”
特木尔连忙站起来,扫了一满地的狼藉,便转跟在了耶律炎的后面。
“竟这么快……怕是快加鞭日夜兼程……”耶律炎小声的嘀咕着,脸越来越难看,怒:“我本以为他至少也要躺上两日,想不到他居然还有力气骑,还真是长了!”
哐当!
耶律炎深了一气,着额角平复了一会儿,问:“那边的探怎么说?”
耶律炎慌忙后退,险险避开那把匕首,踉跄了几步才稳住形,床幔被他扯落,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床上的人:“你,你……怎么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