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的一天,秦归照例抚完了一曲后,他对小星说:“小星,我们要离开了。”
“怎么会够?你这货,明明都生过孩了,怎么还是这么紧?嗯……真……”耶律炎不理小星的抗议,将她的掰得更开,没有一丝赘肉的健腰快速的抖动。
他们拥抱,接吻,而后坦诚相见,最后在那个新任的北獠王来之前,分开。
:“再睡会?”那声音也算得上温柔。
秦归一怔,而后垂眉:“原来您听得懂。”
第二天早上,小星在睡梦中被一阵琴音唤醒,侧早已空无一人,她披衣起走卧室,却正看见秦归坐在昨日他坐的那个位置上抚琴。
小星任由耶律炎抱着,将手搭上了他的脖颈,余光扫过屋,并不见秦归的影,便再次疲惫的合上了睛。
从那以后,小星经常召见秦归,但通常也只是让他抚一曲而已,偶尔小星也会即兴而舞,艳丽的獠服上启国的阴柔舞姿,让小星有一种奇异的违和之。
“如果没有,又哪来的恨呢?”秦归留这句话后便抱起琴向小星行了个礼,而后默默离开。
小星却落泪来:“你有人么?”
秦归也记不大清他们是怎么开始的,他只记得自己抱住了那个舞动的纤细女,而她并没有推开他。
“她死了。”秦归闭上了睛。
“啊啊啊啊……”小星尖叫着达到了端,然而伏在她上的男仍旧没有停歇的意思,此时初升的明月预示着这又将是一个难熬的夜晚。
“那你又是为什么呢?”秦归忽又问。
秦归看着这个女,她很,她的睛有时候明亮如纯真少女,有时却又绝望得似垂死老妇,她的气质,明媚而忧伤,不能否认,这个女人很引他,并且他也知,自己也同样引她。
“我不知,自己现在是他多一些,还是恨他多一些。”小星扶着心,喃喃的说。
“你那么想她,为什么不去寻她呢?”小星去泪,望向秦归。
耶律炎一边着小星的脖颈和耳垂,一边托住她的不住的往自己,这副着实销魂,不论要了多少次都要不够。
就这么大力挞伐了一会,小星渐渐有些不支,她的无力的挂在耶律炎的肩膀上:“嗯啊……够了……别再来了……”
偷,对他们来说,是隐忍而刺激的羁绊,而这种羁绊,却是致命的。
“你怎么来了?我并未传唤于你。”话虽这么说,小星还是走到窗边斜倚着坐,静静聆听。
可是这种引却并不是那种叫的东西,因为他们彼此的中看到的都不是对方,这种引的萌生或许是因为寂寞,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
秦归并未答话,只待一曲终了才起向小星行了一礼:“小生只是想将昨日那曲抚完。”
过了许久,才听到小星似叹息的声音:“对不起。”
耶律炎小星的时,小星只是微微蹙了蹙眉。
小星咀嚼着秦归的话,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