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差原地裂开了,慌乱之,把手里的糖炒板栗、山楂球和房卡一起递了上去,低着,恭恭敬敬地说:“其实,我是来给你送夜宵的。”
话没说完,她被容渊赶了3020,望着冷冰冰的房门,阮萌一脸懵圈地挠挠巴:他这是怪她一个人吃独了?
他没穿衣服,就在腰间围了条白浴巾,标准的宽肩窄腰大长,肌肉线条畅优,一冷白在灯光隐隐散发着莹的光。
“是不是觉得有臭臭的?味可好吃了,加上那个腐竹、酸豆角、酸笋、脆锅巴、炸花生米……”
先前在白金公馆的时候,她的早餐和晚餐都是由保姆机人小Q准备,严格照容渊制定的健康饮标准执行,每顿摄能量多只允许超标30%。
容渊:“……”
“你上什么味?”容渊终于大发慈悲地接过了她上交的“供品”,英的眉微微一蹙,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嗯,回去休息吧。”容渊微微颔首,房门再次关上。
“咳。”您老倒是拿着呀,我这么一直举着,手也是会酸的啊。
阮萌一大早就发前往街,准备将昨天预留的一半摊位统统吃一遍。
“就、就是螺蛳粉什么的。”
阮萌懊恼地拍了记脑门,犹犹豫豫地重新推开3020的房门,弯着腰,贴着门沿,正准备悄悄地将房卡还回去,却见容渊双手抱臂,居临地望着她,眉梢微挑:“还有事?”
阮萌神飘忽,什么味?这可就一言难尽的,得先从她今天吃了什么说起来,问题是她今天吃的东西太多了,街两百多个摊位她逛了一半,还打卡了七家网红店。
第二天,又是个天清气朗的好日。
而今天,她摄的能量大概超标了300%?或许更多。
于是她直接摇:“今天一切风平浪静,安然无恙。”
刚准备付诸行动,3020的房门忽然打开,容渊叫住了她:“你今天,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
就是这夜宵突然上供了,她是不是可以再去重新买一份螺蛳粉当夜宵呢?
阮萌隐约听到他关门的时候,咕哝了句“病急乱投医”什么的,愈加一雾:“???”
那双深蓝的眸静静地注视着她,明明波澜不惊,阮萌偏偏从中解读了很多潜台词。
“嗯?”阮萌眨眨,IC研究会的人吗?好像没有。
“老板,给我来一碗咸豆腐脑,紫菜、虾米、小葱、蒜蓉都要!”
居然真的是她把容渊房间的房卡顺走了,还记错了自己的房间号,这可真是……没法说清楚了。
阮萌尴尬地轻咳了声,视线不巧落在对方的腰间,望着那上面形状清晰的腹肌,再一看自己明显鼓了一圈的肚,顿时又心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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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想数日前,她还怒气冲冲地指责容渊想要“老吃草”,这会儿她却接连两次闯对方的房间,两厢一对比,她的举动分明更像图谋不轨。
罢了,男人心海底针,她懒得猜。
袋里掏啊掏,果然,又掏一张房卡,背后清晰地印着[3022]四个金镂空数字。
这家早餐摊的豆腐脑在网上被数位大V推荐过,她第一站就直奔这儿,刚完单,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