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夏小冉完全被他堵得说不话来。
听见她这样说,,傅希尧收起笑容,长臂一伸将她拉到自个儿跟前,盯着她的肚哼了一声:“朋友?你都给我生孩了,我们能只是‘朋友’的关系吗?”
夏小冉定定地看着他,咬唇说:“其实……我们可以朋友的。”
傅希尧穿着深灰得近乎黑的短款西装,被照窗台的阳光镀上一层金,给人休闲却不失霸气的觉。他松开她的手,转过漫不经心地摆琴谱,煞有介事地请教:“那么……夏老师,我们从哪里开始学起?五线谱?”
她想了想,自己已经考取了教师证,也有钢琴等级证书,去当老师算是对了专业,而且还不辛苦,总比自己一个人在家里闷着胡思乱想要上许多,所以没考虑多久就答应了,对方还很有诚意地跟她签了一个短期的劳动合同。
那一刻夏小冉觉得很无力,傅希尧总有层不穷的办法让所有的人都跟着他的意思走,不答应也得答应,从以前开始就这样,他不喜她的事她从来都不成,永远只有认输的份,连想找一份想转换心的工作都形同虚设,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想离开,不愿多作纠缠。
一只纤细的手压在琴谱上,她温温的声音说:“你不就是要我服,要我向你低吗?好,我认输了,你不让我工作,那就不工作,你想怎么
夏之年被气个半死,可就在这个时候,他一个朋友却给他来了电话,说自家儿办了一个培训学校,在当地名气还很,正好缺个教音乐的老师,所以才想起来问问夏之年的意见。
详谈之发现对方的条件非常好,上班时间很自由,老师可以随选择的培训班时间上课,周末上班工资还加倍,最重要的一,不介意小冉有了孕。而且对方直言是看在夏小冉的专业知识,而夏之年当初又慷慨地帮助过他一个大忙的份上才顺人地提供了这么优渥的条件,夏之年不疑有他,当即询问女儿的意见。夏小冉不知父亲为了自己的事多次碰,不然她一猜就会知是傅希尧捣的鬼。
“噔噔噔”响亮又突兀的声音在小教室里响起,傅希尧歪靠着钢琴,右手修长的手指孩气地在黑白琴键上来回游走,幽深的睛却是看着夏小冉,他的表是笑的,可语气是冷的:“嗳,我可是花了大价钱专门到这儿请老师一对一的教我学钢琴,好能将来教我儿的,怎么老师一来就想走了?我记得您好像还签了合同的呢!”
“怎么退一步?是你退还是我退,我心,我退一步好了,你不是想工作想教钢琴吗,那就教我好了,都一样的。”他很无辜地冲她笑了一,嘴角上扬的弧度有些刺。
夏小冉放在门把上的手缓缓,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叹了气:“傅希尧,我们一人退一步,不行么?”
都说到这份上了,要是说这事儿不是他掺和的谁信?再说了,他弹钢琴也不差,哪里至于要请老师学习,分明是在揶揄她想反抗他的不自量力的行为。
等一切都安排好了,她也满心喜地去上了班,又在见到了自己的学生的那一刻又懵了:人家神通广大的傅四少正堂堂正正得意非凡地坐在教室等着她呢!
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