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左右说两句好听的,只要不是很过分的事他肯定什么都答应你,况且还有孩这一桩……你十拿九稳他老人家定会帮你跟爸妈说项,可你想过没有,即使你能顺利结婚,那结婚以后呢?她嫁给你,同时也是嫁傅家,爸妈不喜,你还能一直兜着?就算你们住外,可隔三差五逢年过节你们总得回来吧,到时她如何自?你们男人是没过人家媳妇不懂这些弯弯绕绕,尤其是像我们这样家庭的媳妇,不得公婆心的该得多小心翼翼才能少看脸?经年累月就成了心病,是埋在你们之间的定时炸弹,你明不明白?”
……
他不答反问:“你最近好吗?”
他也常常问自己,是不是真的像她说的,他只是因为得不到才这样不依不饶?也许一开始是,可后来到底是不同了,尤其是现在还有了孩这样血脉相连的牵绊,他怎么舍得了?他们都没有他自己清楚,看起来像是他家里这关难过,其实不是,最难的是她那里,若说他有99%的手段让她嫁给他,却只有1%的自信让她心甘愿,只是他还固执地不想承认罢了。
只是一秒,他又再拨了一次。
夏小冉倒是直接:“你有什么事?”十分疏离的吻。
一时间,只听见电话里微弱的电声。
“我很好,谢谢你关心。”她冷淡地答,也识趣的没问他怎么知自己的新号码,只是好不容易开始的新生活,却不想也不能再被他搅了。
好像直到这一刻,他才找到了宣的,他被教人要喜怒不形于,被教事要势,却没有人教他怎么去一个人,夏小冉那他冷冷地看着他说,傅希尧,你只是个不懂的可怜人。
傅希尧有些意外,却还是缓缓说:“是我。”手里的打火机“啪啪”地一开一合,忽明忽暗的火光影得他影影绰绰。
忽明忽暗的火苗,在黑夜里幽幽地闪晃着,他想了很久,才拨了一串最近知却已经瓜烂熟的号码,响了好一会儿,那边的人才接起来,是他熟悉的糯细柔的声音,他一句话没说意识地就挂了电话,如同之前很多个夜晚一样。
等傅希媛离开后,傅希尧一个人静静地坐了很久,心里很烦乱,想烟,却在看到那个打火机的时候沉默了,这是他“”夏小冉送自己的,像他贴的东西,衬衣、领带以及钱包等等他都要求她送,好像这才是男女朋友,才有她属于他的觉。
傅希尧被她一句接一句犀利尖刻的问题给问懵了,坐姿变得笔直僵,却又不敢看他二,他的确是算漏了这关键的一层。他握紧拳,那钻石刺他的手心也觉不到疼,忽然想起了什么,有些恍惚地说:“也许你说的都对。”他们是至亲家人,傅希媛自然最清楚他一贯吃不吃,以为说动了他,可又为他一句话而吃惊,“可如果连结婚这个保证我都给不了她,她恨我都来不及了,更加不可能跟我在一起,因为一开始,就是我迫的她……”
夏小冉傻看着屏幕显示的“无号码来电”,又想起这些天莫名的电话,已隐约知是谁,她其实也不想接,可是想起苏晓沐的话,还是接通了,这次不同,她第一句便问:“傅希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