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着实让傅夫人难以置信地怔了怔,儿是什么意思?他们家还被嫌弃了不成?
事实当真如此。
傅希尧真是一个两个大,又不能丢着她不。
第二天他很早就起来了,刚楼就听见芳姨的声音:“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别哭了,让人心都碎了……”
傅希尧立僵住,面难,让他一个大男人带着一个孩去动园不是很奇怪吗?他正疼地想方设法拒绝,一瞬间,又忽然有个好主意
他细细听,果然听见呜呜的哭声,了旋梯饭厅,原来是小侄女蓓蓓在哭,他皱起眉,抱起她亲了亲,然后问芳姨:“这怎么回事呢?”
傅蓓蓓人小鬼大,睛骨碌一转,就拉着小叔叔的手撒:“叔叔,你带我去好不好。”
傅希尧耐着,好言好语地哄着:“蓓蓓乖,听叔叔的话,先吃早餐,动园次去就好了。”
芳姨还没回答,蓓蓓就扁着嘴说:“妈妈骗人,说带我去动园的,又不去!”稚的童音可得让人疼到心坎里,两条小辫晃啊晃的,哪里舍得让她难过?
不会是北极熊吧?不过这不是很常见么?算了,她还是个小孩来着。
他嘿嘿傻笑着,见目的达到,站起来说:“妈,我开了一天的会议有些累了,先去歇息,晚安。”他刚走了两步就停顿来,没有回,又接着说:“妈,我们家门槛看着是觉得比别人些,可人家未必稀罕这些,兴许还看不上您儿呢!所以您啊,别多虑了。”
还有啊,三哥外调五年了,也该回来了吧?”
餐桌上的小米粥还温着,傅希尧想哄着侄女吃饭,不过他一个大老爷们从没过这样的事,有些摸不到门路,蓓蓓孩心,跟大人的约定得不到兑现就不兴,说什么也不肯吃一,黑溜溜的小睛还挂着泪,怪可怜兮兮的。
傅夫人又气又笑,瞪着他说:“打你作什么?真真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我大嫂呢?”他一边细心地替蓓蓓泪,一边问。
傅希尧又一夜失眠,翻来覆去,其实困扰他的还不是家里的压力,重要的是小冉的态度,无论他什么她都铮铮地拒绝,很明显是铁了心不想跟他好的,他还有什么法?
傅希尧知适可而止,起挨着他母亲边坐,亲密地挽着她胳膊,像小时候错事一样,讨好着:“妈,是我不好,说错话了,您打我吧!”说着还真拿起她的手敲自己的。
傅希尧了然地,芳姨这才心疼地摸摸蓓蓓的,回厨房事了。
蓓蓓仰起小脸委屈地瞅着傅希尧,固执地说:“叔叔,我不想吃早餐,我想去动园,别的小朋友都去过了,来了一很大很白的熊,我想看。”她似乎怕傅希尧不知,还伸手在空气里大大地比划了一番。
芳姨说:“这不是快过年了吗?一大早就被叫去文工团了,好像有演安排。”
“阿尧!”傅夫人不悦地拧起眉,脸霎时变得惨白,想起许久未见的儿女儿,心里揪得跟什么似的,难她会不想儿女绕膝?可除了逢年过节来个卯,他们哪里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