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峰再也忍不住,放开声破大骂:“你TMD的给我闭嘴!信不信我杀了你!”杀气腾腾的睛让人毫不怀疑他的决心,就连空气都被染上了剑弩张的气息,他把傅希尧死死地摁在车前,咬牙切齿地说:“小冉是我的!是我的!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你对得起我吗?”他伸手想再给傅希尧一拳,可无意中瞥到他隐藏在刘海的那小伤疤,挥舞的拳顿时僵在半空中。
阳光,傅希尧被他的动作刺了,眯着睛看了好久才发现他们的无名指上都着戒指,乌黑阴沉的瞳孔一缩,鼻哼着冷笑,尤其是看到夏小冉踮脚在邵峰耳边低语了什么,然后乖乖地听话离开,他更是憋了一肚的气,她对他,从没有这么听话。
很武侠式的台词,每个男人少年时代都曾有一个武侠梦,仗剑江湖,快意恩仇。
傅希尧的手搭在倒后镜上,歪着有些恶劣地轻笑着,周围的空气里弥散的是夏小冉熟悉的烟草味,他又摸一支烟,燃了了一,玩世不恭地吐一个个烟圈,睛笑眯成一条线:“这几天玩得可愉快啊?”低沉的声音带了些讽刺,说话时他黑亮的睛紧实地凝在夏小冉上,仿佛要把她看穿看透似的又深又沉。
,他这样纠缠不休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说啥呢?见外是吧?咱俩是共过生死的好兄弟呢。
那时他们不过是六七岁的孩,正是调捣的年纪,他最擅长的就是爬树捣鸟窝,大人们不许,他们就偷偷地来,他上树,傅希尧在面把风,大院的那棵老树已经上了年纪,枝桠都老旧脆弱,他一时不慎地踩上去,还没反应过来人就摔到了地上,却发现不怎么疼,低一瞧,傅希尧把他接住了,自己的额碰到石,人早昏了过去,一直着血,当时他真的吓坏了,看着地上沾满血,大人们急急忙忙地送他去医院,他以为他真的死了。
傅希尧弹弹烟灰,若有似无地笑了笑:“邵疯,不怎么样,她已经跟了我。”
那会儿他天天去医院陪他,两人的关系越来越铁,整个大院谁不知邵峰和傅希尧俩小焦不离孟形影不离,再后
后来傅希尧的额了7针,胫骨被压伤,在医院躺了一个月。
“那又如何?”邵峰闭上睛,深呼一气。
傅希尧笑得风:“你不介意?我跟你说啊,她左上有一颗胎痣,也是她的,还有她的脖……”他的话没有说完就吃了邵峰一拳,而他没有闪避,仿佛也在等着他发怒,等着他这一拳,他抬手去嘴角的血腥,还得寸尺地继续说:“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那一刻,傅希尧觉得自己也疯了。
邵峰跟他对视了半晌,顿了一会儿说:“找我有事吗?”带着京味的声音不是很大,云淡风轻得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可是他紧握的拳又不是那一回事,他比谁都清楚,他想揍他,狠狠地揍他一顿。
你救过我一命,我将来还你一命。
“托福,没有外人扰,我们到哪儿都过得愉快。”邵峰嗤笑一声,推了推小冉的肩膀说:“你先回去,我们兄弟俩难得见面,得聊一阵。”
夏小冉已经完全不会思考,怔怔地看着傅希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