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已经累
“小混!”陈豫北一把将她抱起来,扔到大床上便俯压了上去。
默默瞬间脑一片空白。许久才在他的冲撞悠悠转醒,勾着他的脖冲着他的肩胛就咬使劲儿了一,这样的刺激只是换来陈豫北更加激烈的索取。
看来他的计划还要加快才行。
重新抱着她躺回大床上,他突然就一边亲着仍是迷迷糊糊的她一边在她耳边问:“宝宝想不想家啊?”
这孩本不知她这个动作对他的诱惑有多大,刚洗过澡的小散发着玫瑰花的芳香,小脸儿粉粉的还略有婴儿,材却是已经发育的不错了,该有的完全有了,特别是经过他这半年的痛,好像比刚开始时丰盈了些,此时双灵动的大睛里正闪着怯懦的小神儿,看在陈豫北的里真是又疼又,恨不能把她吃到肚里。
想想他看到新闻时他的担心焦急,又担忧她以后的安全等一系列问题,不由得一阵气恼,扒她的衣,用一双带着薄茧的大掌一寸寸抚遍了她的全。
“听的听的。”慌忙着,小却在她的大掌不安地扭动着,不自觉得贴近他,似渴望着更多。
“小混,以后还听话不?”
陈豫北的望早已经对着了她的花在蹭着,一地磨着她的耐心,待看到她一双迷离的大睛充满了雾气,这才闷声一笑,抬起她的一条而。
的同一女孩,更是抓住了这一新闻大文章。
虽然她现在已经发育成了一个婷婷玉立的少女,但是的差距加上型纤细,这让她在他的怀里仍显的小,只能是随着他搓圆扁。而大多数的时候,她都是温顺地随着他的喜好,但偶尔还是会亮她小猫一般的锐爪挠他一。不过后果基本上是换来他更加激烈的惩罚。
这孩有蔫儿坏,表面上看什么都顺从他,可事实上鬼主意一不少,瞅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给他事儿来。
“唔……叔叔,我错了嘛。”唯恐不及的求饶,却扑不灭陈豫北早已经升腾来的火。这一声滴滴的“叔叔”,更是把陈豫北的火浇的更旺,眨间他上的衣服也剥的净光。
“叔叔,兴怎么罚,就怎么罚……”断断续续说着,却是已经不已,陈豫北却偏没更一步动作,只是吻着她前的两樱桃逗着她。
陈豫北把她的双手压在,一便住了她的唇,尖儿一挑,便探了她的中。
“说,我怎么罚你!”陈豫北染满□的睛盯着她,恶声恶气地问她。
他几乎是把她搂在怀里,像是抱着小婴儿一样的姿势痛她的。
别看俩个人现在关系变了,可是默默还是有怕他,也许是从小就习惯了他的威严吧。小声嘀咕了一句,便一只小手搓着衣襟,另一只小手的拇指在嘴里咬着,这是她心里紧张的明显标志。
“我没有说我是作者啊,我只是想偷偷的看嘛。”明知是狡辩也不敢说的理直气壮。
今天的陈豫北像是控制不了自己,反复剧烈地要了她三次,这才餍足地抱着累得已经晕厥过去的她去冲洗净。
其实,陈豫北事先早有预料,他限制她参加拍卖会,就是怕万一现这种控制不了的况,结果这孩还是偷着跑去了,况有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