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枭反击,两人打了起来。
邵衍连忙联系上秦谡和温澈一起找。
秦谡站直了,居临地看着他:“柏枭,你照照镜看看你现在什么样?!过去的事,错了就错了,没办法更改!你现在这样给谁看?指望人心疼你然后回心转意?季徊看到了,只会更看不起你!”
季徊的记忆飘远。
……
他和柏枭之间,到底是什么孽缘啊……
“枭哥,我还是那句话,要么放手,要么把嫂追回来!”邵衍。
他枭哥那样的猛男应该不会这样的事吧?
顾沿不吃不喝,就住在房间里,动也不想动。
季徊笔直地站着,神看向远,脸上的表没有丝毫动容。
“是啊,枭哥,你别这样,我们看着也难受。”温澈。
一夜未眠加力耗尽,柏枭本不是秦谡的对手,很快就倒在了地上,成了秦谡单方面的攻击。
不过,再猛也是个种,为所困也说不定。
“老秦,好了。”邵衍拉着他。
秦谡也不手,几拳狠狠砸在柏枭的肚上,砸得他脸惨白。
他捞起来的居然是柏枭。
柏枭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坐,脑袋靠在墙上,微微仰起,掀起看着他们。
最后是在一家会所找到他的。
第二天,柏枭像是失踪了一般。
当初,柏枭落,救了他的并不是顾沿,而是他。
巨大的沙包挂在空中,一影站在那里,他猛力地朝着沙包砸去,像是不知疲倦一般。他只穿着一件白背心,蜜的肌肤上布满汗,他的胡拉渣,睛发红,就那样不知停歇地一拳又一拳,重击过去。
他扶着墙从地上站了起来,站得有些不稳,往邵衍靠了过去,邵衍连忙架住他。
顾沿原来就是占了这一次的恩,才让柏枭对他如此。
“我就是觉得我是个人渣,我现在受得这些,和他比起来……”柏枭嗤笑一声,“没法比。”
柏枭跪在那里,低垂去,低声呜咽着,像一只绝望的困兽。
窗帘拉上,没有开灯,房间昏暗。
他再好好赎罪。
哭腔,然后低声哭了起来,从他的言语中,季徊勾勒一个事实。
有些,已经错过了。
冬日的三镇,他确实从河里捞起来一个人。因为这件事,他后来还大病一场,很久才好起来。
说完直接对着柏枭脸上就是一拳砸了过去!
“打沙包有什么意思?”秦谡冷冷,然后捋起袖,“我和你打。”
邵衍打他的电话打不通,公司家里都找不到人,问季徊也没问到,邵衍心中一咯噔,总不能想不开事了吧?
“枭哥怎么跟了似的?”邵衍低声,“再这样去,要脱力了吧?”
他的背影被灯光拉得很长很长,显得孤独而绝望。
“邵衍,先送我回家吧。”
季徊想笑,却发现自己完全笑不起来。
有些事,已经过去了。
许久,他低看了柏枭一:“柏枭,回去吧,都过去了。”
秦谡直接走到柏枭的面前。
看得邵衍他们胆战心惊。
季徊转往大楼里走去。
他一直认错了人。
他遭受了以来,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