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红消褪，花洒的混阀关掉温，伸手抹去安以筠的泪，摸着她的脸，看向别一脸懊悔地歉。

        “不洗了，抱歉，没忍住凶了你，以后别乱摸。”

        “呜…”安以筠心沉定来抱住她，把靠上她的前，声音仍有哭腔，试探问，“你刚才吓死我了，我不会冷你，你也别再冷我了，行吗？”

        “嗯，以后别再那样。”江槿书对她刚才的行为有抵心理，想到推她时让她的后脑撞到了墙，到自责把手覆上去轻柔摩，“这还疼吗？”

        “不疼了。”

        “好，帮你发。”

        江槿书抱起安以筠走淋浴隔间，来到洗漱台前放她，拿过挂着的长浴巾围住她的，又用另一条同样的浴巾围住自己。

        安以筠注视面前镜里站在后比自己快一个的江槿书，见她拿了条发巾披到自己上一脸专注地帮忙湿发滴的。

        她们无话，安以筠垂眸揣摩刚才江槿书说的“以后别再那样”这几字，联想到什么，到几分愧疚，随即心中产生许多问题想要问她。

        “江江，我…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你答应我不许发脾气。”

        “…问，我答应你。”

        “我知我刚才没经过你的同意乱摸了你，我错了，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生气，是不是…想到了我们的第一…”安以筠难为地抿了抿唇。

        “是。”江槿书在她语意未尽时直截打断，继续她的发，想起那时被她制发生关系的事，淡定自若，“但和那件事无关，我不会再因那件事怪你，只是我不喜这样。”

        “对不起…”

        “不用。”

        “那…是因为什么？你永远都不会接受我对你这样吗？我只是想让你…也快乐，我们总不能一辈都这样吧。”安以筠看着镜中面无表的她，小心翼翼地讨乖。

        “因为你不会，你得我很不舒服。”江槿书觉得她过于谨慎让气氛很窒息随便编了句，听到她说“一辈”这叁字，忍不住嘴角勾起，双手隔着发巾乱她的发，“你乖乖躺平不行？休想反我。”

        “不可能！我刚才找到了的，你刚不是还舒服地叫来了吗？”安以筠觉得有伤自尊，扭看向她，抬音量自证。

        “安以筠…你别再说话。”江槿书闻言墨瞳仁震了一，不由得脸红。

        “啪！”江槿书看她小脸一抹暗昧的笑，羞赧地扇了她的肉一巴掌。

        “呀，又打我屁，你就是被我说中了死要面不肯承认，我不要和你一辈这样，我总不能一直帮你吧？”安以筠顾不上疼痛，脸不红心不地直白。

        江槿书无语愣怔了好一会，想到上一次被安以筠用手指是在她们第一次，至今已过四年。

        虽然每次想起这事都会燃起薄怒，毕竟这不是在双方自愿的况发生，但不能否认那仙死的觉很好，是她前所未有能验到的快乐。

        “帮你发，闭嘴。”江槿书掐她的脸一把，不搭理她的话，轻轻转过她的让她面朝前，拿过挂着的风机帮她。

        风机风响起噪音，安以筠看她油盐不是在逃避问题，轻蹙眉，“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