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槿书觉得无语没话说,继续目视前方转动方向盘朝家驶去。
“你凭什么我?”江槿书嗤笑,饶有趣味地看她,目危险的笑意:“你是想灌醉我,像以前那样?”
江槿书把燃着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随即拿起洛杯举在安以筠面前。
江槿书放手里洛杯,抓住安以筠的手腕,错愕:“你今晚怎么回事,你喝醉了我可不会你。”
江槿书抓着方向盘准备发动车,看向她假意微笑:“以筠,新年快乐。”
她看安以筠往桌上摆了她存放的黑朗姆,艳的脸庞浮现别有意味的淡笑。
……
“明明现在是我在你边,我是第一个给你送新年祝福的人,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敷衍?”安以筠双手抱臂,没好气地说。
“不许叫我大!”安以筠抬手拭唇边的酒,白皙的脸泛起两团粉红,借着酒劲认真地:“只要我还在这世上,我就要缠着你,让你一辈都甩不掉我。”
江槿书把手机揣袋,受到旁的人那灼的目光,她扭看,“你盯着我嘛?”
江槿书一时无言,背靠椅上双手抱臂,无奈笑:“你就喝酒,你脑没事吧?”
江槿书喝了一,淡漠地盯着她,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低笑:“我们认识到今天快四年了吧,现在又到了新的一年,我们要纠缠到什么时候?”
江槿书好意提醒:“大,你这么喝很容易醉。”
洗漱台放着一瓶淡橙的香,她往发上了些,浴室里弥漫着一迷人的木质香。
江槿书洗完澡来到客厅,她穿着深V黑印花丝绒睡袍,红棕的长发有几缕发丝还未。
江槿书直勾勾地盯着她,缓缓吐一烟,手撑在桌上,微微前倾,“你又在搞什么花样?”
江槿书觉得搞笑,悠然地喝了一酒,玩笑:“你觉得不觉得你像块狗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安以筠呛得咳嗽,小心地捂鼻轻咳,尽量不发声音。
江槿书面无表地转动方向盘将车开停泊位,无奈:“你能不能注意,一路上抓着我,这里是什么地方,万一被别人拍到了,你怎么解释?”
她面冷淡:“你在发什么愣。”
安以筠挣开江槿书的手,不顾她的阻拦一饮而尽,一脸抱怨地喃喃:“你是不是会变脸啊?为什么总是故意对我冷漠,还说不我,那我喝多少不需要你。”
安以筠拿了两瓶黑朗姆酒放在桌上,往两个洛杯倒了些酒,随之坐在桌前双手撑着巴静静等候江槿书。
安以筠默了几秒,直接饮完杯里的酒,“啪”的一声放洛杯,这让江槿书看得微愣。
安以筠拿起洛杯与她碰杯,慢慢喝一,说:“槿书,我不是那个意思,新的一年到来,我们小酌一杯图个开心嘛。”
她来到客厅,江槿书不在,猜想她应该是去洗澡。
安以筠觉得江槿书哪哪都好,就这张嘴说来的话惹人心烦。
安以筠一回到江槿书家里就去浴室卸掉妆容和洗了个澡,这是她工作回来的一个习惯,每当她卸完妆都会瞬间放松来,她照着镜打量她的素颜,白皙的脸看着清纯诱人。
【江槿书家】
安以筠抿了抿唇,无辜地看向她,试探地:“槿书,你少烟,对不好。”
烟雾缭绕于空气中,烟味弥散开,安以筠不经意地微微凝眉,觉得有些呛鼻。
安以筠不作回应,又倒了一杯朗姆酒,拿起洛杯狂饮了一。
江槿书挪开椅坐在安以筠的对面,她拿起桌上的烟盒一烟往嘴里放,随即燃了一。
安以筠傲地撅着嘴,掩饰不住嘴角上扬的弧度,“这还差不多。”
她材小穿的是自己的睡裙,材挑的江槿书给她的睡袍对她来说有些长,前不久她带了几套衣服放在江槿书的家,留着在这里过夜的时候穿。
安以筠不敢与她直视,低垂着木在椅上,心有些紧张。
安以筠拿着手机发消息,一脸无所谓,轻笑:“你我都是女人,谁会想到我们是…那种关系啊?”
她听了一副无辜的哭脸,小脸透着酡红,气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