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那低着,准备转就走,是你叫住了我,问我为什么不像他们一样过来拿,问我叫什么名字,那时候的他们,连我叫什么名字都不知,只会叫给我取的外号。”
乔清梧坐到她旁边,了一手里的甜筒,“当然,跟你发生的一切,我怎么可能会忘?”
宋慕山听了嘴角不自觉地勾起,她的烦躁有所缓和,“我当然是相信你,反正你不许再理他,不许对他笑,知吗?”
乔清梧与宋慕山走向老榕树,乔清梧一手了石凳上的灰尘,净的那只手压着她的肩膀让她坐着,“不告诉你,坐在这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
“慕山,你能不能带我去一个地方?”乔清梧低垂着,看着闷闷不乐。
“嗯,去哪?”宋慕山温柔地问。
“好,你要去哪?”宋慕山疑惑地问。
“第二次见到你,没想到你一就把我认来了,那时候的我一都不起,我记得你跑过来拉过我的手让我和你一起玩,会逗我笑,告诉我要经常笑。”
乔清梧微凝着眉,心也随着她变得烦躁起来,嘟囔:“慕山,你说什么呢?!怎么可能挖得了你的墙脚,我又不喜他,我只喜你~”
“在这里的那些年是我最孤独的日,每天看着这的围墙,盼望着哪天我能够走这个牢笼一般的地方,每天都数着日,数了好几年,直到我遇见了你。”
“还好我今天在场,想挖我墙脚,没门!”宋慕山越想越生气,咬咬牙没好气地说。
孤儿院的那棵老榕树仍在繁衍生长,底有个石凳,乔清梧伸手往石凳那一指,“慕山,你先坐那等我一会儿好吗?”
说完,乔清梧吃着手里的甜筒,看向破败的房,自顾自地回忆起来。
“当年我父母死后,没有一个亲戚愿意收留我,我就被他们送到了这里,别人看我懦弱就取笑我,欺负我,他们结成一派,我本不敢反抗,也没人会愿意,觉得这只不过是孩们之间的玩乐,慢慢地我变得自卑,再也不敢正看人。”
“这么多年我都忘了我的父母长什么样了,本就不记得他们对我的好,就好像他们不曾存在,你是我记忆里第一个对我有善意的人,我以为自那之后我与你再也不会见面。”
宋慕山开着车瞥了乔清梧一,看她一副苦恼的样,心里的烦闷又重新涌上来,但还是柔声安她,“好啦,你只需要好你的工作就行了,别担心。”
“遇见你我很幸运,与你相的这些年是我最开
“我没想到我可以在资助名单里,那时候我很兴,我终于可以离开这里,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好漂亮,我从没有想过你会主动过来跟我说话,当时你在分发巧克力给我们,那时候的我并不知什么是巧克力,他们一拥而上,而我站在最外面,我以为让他们先拿总会留给我,没想到他们都抢光了。”
“当年这里的所有人都拿外号叫我,我都怕再多待几年我连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了,那时候的你就让我坐在这个石凳上等你,告诉我你很快就会回来,我就乖乖地坐在这,就算你不会来也没关系,可你最后还是回来了,手里拿着两个跟这个一模一样的甜筒,草莓味的,我那时候并不知这个是什么,我不好意思跟你说话,我不好意思吃你给我的甜筒。”
乔清梧到烦闷不安,她无力地,语气有些郁闷,“我就只想好好工作,给我传什么言啊,以后我的工作不会又难起来了吧。”
她们挽着手走了去,里面的房经过岁月的洗礼变得破败,大致保持着当年的模样,但与废墟无异,因多年无人居住,毫无生活气息,即便现在是午后,阳光明媚却依然到有些阴冷。
宋慕山目光凝聚在她手里的草莓甜筒上,眶微微湿透着温的光芒,伸手将它接过,“你还记得。”
宋慕山不舍地摸着她的手,温和地笑着,“好。”
乔清梧望着远方的风景,“我们最初相识的地方。”
“你问我为什么不吃,还摸了我的脑袋,这时我才敢抬看你,才敢跟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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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随意走一个房间,看着是一间宿舍,生锈的铁架床摆放在墙的两边,房间的各个角落被尘土覆盖,糙的泥砌墙上布满裂痕,墙脱落来角落里还有些许霉味,在那长了些爬藤植,这也许是这个死气沉沉的房间里唯一的生机。
乔清梧和宋慕山来到当年乔清梧待过的孤儿院,如今这里变成一废址,但是并没有被拆除,大门被铁锈侵蚀,上面的油漆随意一碰就会剥脱来,乔清梧推开门时发“吱吱呀呀”的响声。
过了不久,乔清梧手里拿了两个草莓甜筒朝着宋慕山走来,将其中一个递给她,目光炙而坦诚,“慕山,这个居然还和当年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