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了心,也失了自我,由无心到有心再失心,仿佛连魂魄也即将离,心好难受,连呼去的气都在不停地搅着心肺,一种来自心底的厌倦让他无力主宰这个,不是不能活,而是更渴望解脱。
恍惚间,他看到了爹爹,他死去的前一刻,嘴角却是笑的,那是一种不负心之人的
萧鸿彦被她的话语惊在原地,回过神来,急的直脚,“孩没了?孩怎么会没了?谁害的你,是不是那个原初白,一定是他让你伤心,又害你没了孩,怪不得他不在你边,一定是贼心虚,逃走了!真是气死我了!”
“一切都过去了,上天让你失去一些东西,一定会赐予你更好的。从今以后,我会在你边,我不会再让你受苦!”他低,轻轻地吻着她的发,语气温柔而定。有的事,他不想让她提起,徒增她的痛苦,却可以找了尘问个明白。
萧鸿彦撇了撇嘴,有些不愿,看着夏妤,好声安:“小妤,你别难过,有机会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敢让你伤心难过,不要他的命,我也要剁了他的手脚――”
“小彦!”
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抬起,无声地笑了,笑的悲哀,笑的凄凉,笑的自嘲,甚至自弃。
寂静凄清的小院落,孤立着一个白影,天黑了又暗,暗了又黑,他却始终如木桩一般一动不动,脸上没有一丝表,琥珀的瞳如星辉暗淡,没有丝毫神采,空地像是失了魂魄的躯壳。
小白,原谅我的自私,此时,你是否得到了自由,又是否,会恨我……
他的冰冷麻木,从没像现在这样渴望她的温,想要牢牢抱住她的,可是,再也不能了。他是孤星,是天煞,注定孤独一生,注定给心之人带来灾难,想要保全她,只有彻底地从她的世界消失,让她远离厄运。
“小彦,这里交给我,你先走吧!”见夏妤神黯然,容熙适时开。有些伤痛之所以不愿再提,是因为提起来更痛。
小彦虽然机灵,终究太年轻了,看不夏妤里深埋的痛,失去孩是痛心,放弃那人,就是锥心吧!不过,锥心也好,无奈也罢,他有信心让她忘却与那人的种种,有信心用柔和真心让她重获幸福。
萧鸿彦心里一颤,不由住了嘴,容哥哥只有面对那些别有用心的氏族弟,官员贵胄,才会摆的这样严厉的神,此时萧鸿彦心里叹畏的同时,也不由警了个醒。难方才说错话了,视线移到夏妤,见她脸苍白,他不由一阵懊悔,讪讪地告了辞。
“初白,记住娘亲的话,千万别动,以你之命,若失了心,便真的气数尽了!”那个女人悲哀关切的话语犹自在耳,即使他再恨她,她终究是他的娘亲,人之将死的挂念和担忧是真真实实的,即使他不愿承认,她的确一语中的。
腰,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慢慢收紧,直到两人相拥得没有一丝隙,心,才微微安定了!他的温驱除了来自心底的寒冷,慢慢变得温起来。
见夏妤颤得厉害,而萧鸿彦仍喋喋不休,容熙不由皱眉喝断,里有一少有的严厉。
夏妤在他怀里轻轻地应了一声,清晨的阳光温净,驱散人心底的阴霾,心慢慢亮堂起来,一声叹息却在某人心底轻轻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