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说,待会儿带您去东郊牧场骑,到那里再另外换衣服。”丫鬟小小心拿起梳妆台的珍珠耳环替她带上。东海的粉珍珠,又大又圆又亮,这一对,抵过了后院姨们首饰盒里所有的珍珠首饰,小又替她系好发带,镜里的女孩看上去年轻稚,就像是俗事不知的仙女。
“好了,挤眉什么?换衣服!”霍仙没在意她们俩这些小动作,这两人看上去恭敬,其实都各自有想法,她更好奇地是,为什么傅梦曼的记忆里少了不少东西,难她隐瞒了什么?她是过了太久忘了,还是藏在记忆深了?
“回小话,姑爷早晨就门了,上午在交通厅办公,去在燕北大学作讲座,晚上六回来吃饭。”另一个丫鬟小夏端着脸盆,在旁边回答。
门外两个丫鬟立刻推门来,一个端着洗漱用,一个前来替霍仙穿衣。房间布置的中西结合,床还是绣着龙凤的红木帷帐婚床,墙上却挂着大幅油画,地面铺着通着地的青砖,梳妆台却是大理石的台面。
俩丫鬟低敛声,不再废话,赶紧利落把霍仙打扮好了,送她到餐厅。
傅元德翘着二郎坐在背官帽椅上,一边喝着,一边在看报纸,见霍仙来了,扬巴示意她坐吃饭。桌上摆的很丰富,中式的油条、包、豆浆、甜粥,西式的酪、吐司、、三明治等等,盘盘碟碟,摆了一桌。
小胳膊往外一动,又立刻止住了,霍仙五,余光看到了她瞪了小夏一。小夏有些不服气,悄悄瞥了一嘴。
记忆里,傅元德是个很勤政的人,往往清晨五多就去练兵了,从来没有一起吃过早饭。
“小,今天梳什么?”丫鬟小恭恭敬敬地问,一儿也不像贴侍奉的大丫鬟,然而记忆中这两人已经伺候傅梦曼有三年了。
如果那天呆在宅,傅梦曼就会梳老式的妇人,簪花、珠钗,穿长布襦裙,若是要席外院的活动,应傅元德新政军阀的形象,她就要梳西洋,把发卷起,带上丝发带,穿西洋套裙。问清楚了梳什么,小才会去拿衣服。
小夏又:“大帅一向不等到小,不用早饭的。”
“姑爷呢?”结婚以前,傅元德的外宴都是女儿陪着,结婚以后,傅梦曼去宴会,挽着的都是云濯的手臂。
“小,大帅等您用早餐呢。”小夏后退一步,小心地说,乎意料地,小这次没有发脾气,反而和颜悦地问她:“都九了,父亲还没有用早餐吗?”
霍仙看到她手中已经抱着白的洋裙了,看来傅元德又要让她席外宅的活动了,当即挥挥手,示意小发。
霍仙很久没有好好吃一顿了,看到前,心好了不少,能一辈当个好吃懒的大小,不回去也没什么。她坐来示意人盛了
“嗯。今天父亲有什么活动要我席吗?”
这个没有灵气的世界,传送就和霍仙失去了联系,包括暂居传送的傅梦曼。这就麻烦了,如果对方没有满意到愿意以灵魂作为谢礼,那不就被困在这里了?张斌这家伙到底是想帮忙还是想害人,霍仙心中起疑,但多想无益,从床上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