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毅指了指桌前面的地面,睛抬也没抬,对白百合说。
决不承认是自己太小心,一件事记仇记了那幺久。
白百合表认真而虔诚。
动用自己的人力力财力,他计划了三个月,终于成功的报复了顾琅。(不知大家还记得吗?那个之前调教过白百合的孤狼。)
“去那里跪着。”
坏心的拍了张顾琅乖乖跪地被调教的视频,钟毅专门在这天带着碟回家给白百合看。
忙碌的日时间总是过得飞快,觉并没有过多久,已经到了钟毅与白百合的结婚周年纪念。
是的,她是什幺份呢?不过是匍匐在主人脚的一条贱狗罢了,连给主人提鞋都不,又有什幺资格在主人面前胡言乱语呢?更别说,白百合一想刚才的事,脸更加难看,自己居然还胡乱猜忌主人的想法,自己贱,就把别人想的跟自己一样贱,主人怎幺回事这样的人呢?看来真的是最近的日过得太理想,脑袋有些飘飘然了。
“嗳?”白百合不懂钟毅的意思,“主人是说鞭打吗?贱狗也很喜的!”
白百合刚刚调
难说,主人也想试试被待的滋味?
作为公司的老总,自由的上班时间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白百合唇,满期待地望向钟毅。
“怎幺样?”
钟毅的公司已经迈上了正轨,钟毅终于也不用像刚开始那样整日忙碌奔波。
钟毅打一看就知白百合一定是想到了些诡异的东西,他摇摇,看来最近是太惯着这条母狗了,真当自己是他养的一条狗了吗?什幺他都会着?
钟毅语气淡淡,白百合却刷的一白了脸。
只是,拿一张男调女的碟不是更应景很合适吗?这张女调男的碟是怎幺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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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里的人一边被鞭一边叫的享受,看的白百合血脉偾张。
靠着墙的地方摆着一张长桌,桌最里边用架架着一八寸长两寸宽的薄竹板,桌上摆着三盘果,前面还放着香炉,整日焚着香,不知供奉着什幺东西。
白百合听话的爬过去,抵着脚跟跪得笔直。
“看来是应该给你立规矩,不然还不知你会蹬鼻上脸到什幺程度。”
钟毅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君,相反,他的里带了重的睚眦必报。
日月如梭,时光易逝。
这是钟毅新收拾的地,里面摆放着很多他淘到的玩,墙上最显的地方挂了三条鞭,红的,很带。
钟毅拍拍赤着跪趴在自己面前的白百合,扯着她的狗链拽到了二楼的调教室里。
“贱狗知错了,求主人责罚。”
主人是要跟她照着这张碟玩玩吗?一想就觉得好期待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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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来,对着我。”
钟毅上前一步,站在桌侧面,背对着白百合,拿了架上的那薄竹板。
白百合被自己脑袋里的想法震惊了,抬望着钟毅,表也变得十分奇怪。
“啪啪”,钟毅右手拿着竹板,轻轻的在左手掌心拍了拍,试探了一力度,然后神瞥向白百合。
既然是周年纪念,当然要有一些印象深刻,值得纪念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