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说,你俩怎么走路怎么不长睛,睛都长到后脑勺了是吧?”
“这大清早的,我们藏剑峰哪来这样清冷不俗的大人?总不能是从天上掉来的吧,还是哪个门派来我们凌霄宗交换的?没听说啊,我们正若有这种绝,名声早就该扬来了吧,我一个女看了都忍不住怦然心动——咦,人旁边是七十四小师妹吧?”
“……嘿——”
“不敢,不敢,就算再多给三年时间练剑,我也不敢和四十一师您比剑……”
云轻翡骄傲地抬了抬颌。
“啧啧,你们这群师兄弟众星捧月,不是都要把这个小师妹给捧上天了吗?说什么白师妹是我们藏剑峰第一人,不把我们其他师放在里,可现在再看白师妹,好像也没有传说中那么清丽脱俗了,是吧,小四一!”
正斗着嘴,师兄弟忽然就又撞到了刚从羊小里拐来的两位师。
“回看什么呢?跟被勾了魂似的,路都不好好走了!”
“大清早的,刚醒就白日梦了,藏剑峰哪来的仙——天,天啊——”
可他的神偏偏淡漠疏离,几分清冷,几分尘,还有几分孱弱的病态。
“如此仙姿佚貌的人,所谓日光争辉不足比之容,百花怒放难争其清丽无双,师弟,你掐我一,我真的不是梦吗?”
再看这容貌呢,又是比被雨滋过的花来得更要昳丽鲜妍,鹅脸,桃花面,眉不描而自黛,唇不抹而凝朱,雪肌芬芳,月貌笼烟,瑰姿艳逸,的咄咄人,实在是令人难以视。
“对,师好记,旁边那个就是三个月前才拜藏剑峰的白清禾,白师妹。”
“……”
中和了那分极致的艳,这风裹玉树、雪染琼苞的风采,浑似月中素娥,孤仙人,好像只要轻轻展袖,就能踩着这清风一路扶摇而去……
“师您,您嘴,要来了!”
白的衣袖裙袂微微作响,像一只大蝴蝶似的飞了起来,翩翩皎皎,如纷扬落雪。
“……?哪有,你小敢消遣师?找死,是不是想去剑比一比啊?”
“那师兄,您现在还对您的苏师是忠贞不二,痴心不渝吗?”
这位师兄,呸,这位徒弟好光,这样可不是的惊天动地,惊世骇俗吗?
这惊为天人的貌吧。
云轻翡扭看了跟在白清禾后的玄暮之,步履轻慢,姿袅娜,得宜她的一媚骨所限,仙尊大人想走得似男儿般大步如风都不行呢!
晨风徐来,将那如云似缎的墨染长发得翩然拂起。
“……看——仙女。”
这纤腰得是不堪一握的地步。
“哎呀,哎呀,三十七师!师恕罪,对不住了,您和四十一师猛地从这条岔路里窜来,师弟们不是没看到吗?您雅量,饶了我们吧。”
这样令人发指的貌,这样满得都要溢来的仙气,她十分理解各位师兄,不,各位弟对于这种烈到几乎让人屏住呼的惊人貌的冲击,可不就是像她现在这样心脏扑扑直吗?
“不是,师兄,我也看到了!师兄,你现在还要和我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