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最后,晏斐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他掏晏斐的钱付账。
“你们全家动骗人,谁防得了,你最后怪人家把戏当真了,你可真有意思。”
今晚一醉,明天继续投简历,继续找工作,不知一家公司会怎么样,一个领导会怎么样,一个客又会怎么样。
亲密的朋友关系说这种话都让人觉得刺耳,他当时对白星泽说的那些话,在已经伤心绝望的白星泽耳中,又会是什么样的利刃。凭什么质问白星泽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扪心自问,他自己又有什么不满意的。
把
带着晏斐去酒店开房,这个男人看着很有钱,陪一晚,明早也能拿到一笔钱吧。
可是即使如此,他也不敢辞职,他每天一睁就是房租电生活。
本来谈好了一个客,可以签约了,自己就能换一个稍微近一的地方住,不用每天再上班路上花两个半小时,可以多睡一会就是他今年最大的梦想。
“你坐在新的办公室里,享受着功成名就,看着土地上楼大厦地而起,听着无数的恭维庆贺,换了另一个份,你以后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晏斐说:“我这是为了谁。”
自己再也忍不去了,打了领导,工作丢了。
想到此,晏斐又拼命灌自己酒,醉了也好,醉了就不会想这些事了。
一个帅哥在这里买醉,当然很快就有漂亮的人贴上来。
好不容易签约了,他的上司却把功劳抢了,说这个客上司认识很久了,早就在联系,要不是他一直在其中捣鬼,上司早就签合同了。
为了约到这个客,他在客公司门外的寒风里站了三个小时,终于搭上话之后喝到胃血,大老远贴钱打车去帮客接孩,最后自己舍不得打车,走路回去的,又被客着陪睡。
虽然一转就委屈得泪打转,也在心里把客骂死了,但是有什么办法呢。
以往那些觉得所谓烦扰的普通人的鸡蒜的事,他现在听来都津津有味。
原本就是这样商量好的,可是现在听着苏悦这些话,晏斐却觉得有些刺耳。
妈要跟你相依为命,我想他,想孩,想回到家就跟他笑笑闹闹,想跟他好好过日。”
晏斐醉迷离的看着前的人,反正也看不清什么样,能够陪自己说说话就行,说什么都行。
“你个人渣扮猪吃老虎,装无辜和无能,让他,最后你功成名就大家说你百忍成钢,他得到了泼辣无礼的名声,又要受着被你利用的煎熬,我要是他,晚上趁你睡了,给你一刀。”晏斐苦笑着说。
苏悦继续说:“你怕找演员有疏漏功亏一篑,就骗人家拿真心陪着你演戏。”
这个人好像最近生活也不如意,他的上司是个脑满的老男人,没能力,只会每天压榨他们这些员工。
晏斐挂了电话,没有心再跟苏悦互相吐苦,他一个刽手,难还要怪被伤害的人太脆弱吗,他有什么资格吐苦。
“要不是真的信你,谁那么蠢啊,在家里举办一个谁都不知的仪式,就真的当跟你结婚了,连协议都不签一个,真的结婚的人,都不到。”
“可别说为了我,你为了你自己,该给你的我都给你了,钱货两讫。”
“那你呢,你就个大骗,你骗婚,把人家全家老小都骗了,人家倒了八辈的血霉才被你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