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竟然忘记了同陆昭明相认。
陆昭明鲜少听别人这么谈起他的父母,王鹤年中的李寒川,是凌霜剑李大侠。行侠仗义,忠君为主,完得好似一个刻在话本上的小人一般,没有肉骨血,甚至与他记忆之中那个总与他笑还有些吊儿郎当的父亲全然不同。
文肃远:“……你可还记得你幼时的事。”
“李兄常惊人之举,他这人虽有些奇怪,可为人一向正直,不畏生死,途中所遇波折虽多,他却始终未曾惧怕亦或是后退。”文肃远长叹一气,“郡主说他是时运不济,才成天遇到那些乱七八糟的怪事。”
“可李兄说,他就像是那戏台上的角儿,一戏怎么可能尽是柴米油盐酱醋茶?他生来如此,本该轰轰烈烈在这江湖朝堂之中走
他一直觉得凌霜剑只是一柄剑,是李寒川的随之,而从昨日晚宴所见的一切来看……李寒川取名听起来都那么不正经,怎么在这个招式上突然就严肃了起来。
难……爹爹和娘亲的份,也没有那么简单?
文肃远委婉询问:“陆少侠,你……可是随母姓的陆?”
陆昭明答:“记得一些。”
陆昭明有些迟疑,却还是微微,说:“是。”
他神严肃,看起来终于有些像是当朝的首辅大人了,张小元见事回到正轨,松了气,坐在椅上专心看事态展,一面皱着眉思索,他娘亲明明只是个普通大夫,为什么戚连要说她当年掐指能算天事?
文肃远忽而开问陆昭明:“你可会你父亲的凌霜剑式?”
戚连回眸与文肃远对视,他二人早已大致笃定了陆昭明的份,如今不过是想从陆昭明再得到一个肯定。
陆昭明问:“那他……”
陆昭明说:“我爹?”
文肃远同陆昭明解释:“你爹尚且在世之时,曾与我二人说过,若有一日他有不测,而你又遗落在外,相认之时,便用这一招来验证你。”
当年之事极为突然,掌印太监汤衡淮从中作梗,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李寒川又怎么可能早预知到之后要发生的事。
陆昭明怔了怔:“他怎么知……”
张小元一脸茫然。
而他觉得,戚连与文肃远中的“李兄”,好像才更生动一些,有同寻常人一般的坏病,也有自己百般守且毫不可动摇的家国怀。
张小元支着巴,觉得有些奇怪。
陆昭明有些茫然无措,他左右看了看,像是不能确定自己心中所想的答案,可周围却实在无人能为他解答。张小元也没办法从别人看武功招式,他看陆昭明的神,觉得大师兄或许本不会这所谓的凌霜剑。
戚连接着文肃远的话往说:“你可还记得你父母是谁?”
他实在有说不的紧张,如此等了片刻,才见陆昭明满是疑惑开反问:“凌霜剑……不只是他编来的外号吗?”
“他也不知要发生什么。”文肃远,“那时卫芸姑娘已经随张令离京归隐,我们谁都不知接来要发生什么。”
陆昭明看着戚连,轻声:“我记得。”
他刚才说完这一句话,便见戚连与文肃远大喜过望,二人恨不得握住对方的手庆贺,一面:“他果真是李兄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