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去理。你甚至连向刘辩解释的时间都没有就被直接拉走了,只好托人代为传达。
“你说,好不好?”
“你看,我们永生永世都在一起。”
“我的广陵王怨着我也没关系,至少你是念着我的。”
外面日正好,刘辩好似全的骨都和肉一起了,半倚半靠在窗边的人榻上,衣衫半敞,慵慵懒懒,任由光辉撒在他的上。
他喜这样和你说话,仿佛这样,他的声息可以少走些弯路,直直地从你的耳朵里跑心上。
他侧着脸,随意地把黑便面搭在脸上,叫人看不真切。
“唯一遗憾的是,你我既无媒妁之言,也无父母之命,如此,你可会怨我?”
刘辩得了应允,松了力,摩挲着你的脸,低朝你的睛了气。你意识地闭上了睛,问他什么?
你知他是早有准备,却一也不生气,注视着他摆两绺青丝。
秋波滟滟,笑意盈盈,他整张脸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他那双养尊优的双手不算灵巧,扣结时总让几丝发从指尖偷溜了去。
耳边传来衣裳摩的綷縩,上一绺青丝一紧一松,你睁开了。
他开了,却不是回答你,而是自顾自地说:“每次你拂过我的发,我心里都喜极了。我想,我不是一无是,至少还有此能讨你心......可是我贪得无厌。我想让这青丝缠绕着你,让你陪在我边,被我拥在臂弯里,我们就这样依偎着,年年岁岁,朝朝暮暮,再也不分开了。”
他柔的唇贴在你的耳边,呼的气息拂过你的肌肤,微微作。
闻言,他握着便面的手向上提了提,但很快又顿住了。他这样一动,扇里筛几丝金黄的阳光,拂过他的眉,落至他的唇边。
最后一句恳求,他说得极轻,一字一字如被撕破的棉絮飘落在地。
“广陵王,让我取一缕你的发可好?他们说,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生时,有你陪着我;死后,我们与仙人同游。”
你一心想着尽快回去陪刘辩,理事务起来都比平时快上一些。紧赶慢赶,你到家时还是已经过了午时。
见你服,他微微坐起来,贵的手指着扇柄旋转,从便面隙中偷溜来的光丝随之在他脸上转动。
方才还让你作的气息此时倒像有千斤重压着你。你痛一哽,了,同意了。
他怕你睁,回得又急又快:“你先别睁。”
在日光,那双似睡非睡的瞳仁里绘着漫天的虹霓朝霞,像把太阳光都碾碎了盛在其中。
你知他并未小憩,正在透过便面的漏里偷偷看着自己,于是提起在集市上买来的零,晃了晃,说:“看我给你买了什么,这些都是你吃的。”
他不应答,显然是尚未消气。你又连声歉。
你心有不忍,张嘴言,却见刘辩扔便面,趿着丝履便扑向你。你回过神来,已经在他的怀中了。
你看着他把最后的成品放在掌心,双手托着呈到你的面前,眸中的笑意已是要满到溢。